同樣是早晨,同樣是陽光灑在床鋪上,照在臉上暖洋洋的,著實舒服的讓人不想起床。
一年了,柱子不容易,鞍前馬後伺候爺更是幸苦,本來許多事情都是由那些“小姐姐們”幹的,可惜如今都得他這個隨從做,原本就幹跟班殺人的手藝,非要加上提包背貨還要伺候衣食住行!著實讓柱子幸苦,此刻難得來了閑空,柱子更是得充分利用這點難能可貴的休息時間。
懷裏抱著平兒睡的愜意,平兒雖是扭捏害羞,但是作為一個忠心的仆人,那必須要替主子做好每一件事,包括伺候男人。另外那個小紅算是低級丫鬟,爬完床還得去幹活。
睡的懶洋洋的,作為下人,他們二人幸苦就不說了,此刻難得休息,自然得充分利用這段時間“減壓”了!
“柱子哥。。。嘻嘻”
柱子滿臉得意,看著懷中的平兒,問道:“嗯,怎麼了?”
害羞不已,湊進柱子懷裏,平兒扭捏的說道:“你好強壯!”
“娃哈哈!”柱子大笑一聲:“你這丫頭,一晚上還喂不飽你!得,看爺再來教你新的姿勢!”說著柱子大手一揮,一把甩去被子,一個雄鷹展翅的造型!
“啊!嘻嘻嘻”平兒小臉羞紅,急忙蜷著身子!
柱子嘿嘿一笑,一把拉起平兒,架勢一擺!
這等時刻就聽屏風那邊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平兒更是羞澀,急忙製止柱子,可那點小力氣連柱子的一根小指頭都扳不動,無奈隻好說道:“柱子哥,來人了。。”
柱子此等時刻隻覺進房的人是女子的腳步,便說道:“是小紅吧!來咱們繼續昨天未完事情!嘿嘿!”
“哎吆!”
“哎!”
“啊!”
柱子急忙拉住被子。
平兒更是害臊的鑽進被子裏麵。
臉色羞紅,李花魁遮麵說道:“平兒,有事讓你辦!”
平兒急忙應道“哦。是!小姐。”剛要下床,李花魁身邊又探出個腦袋來:“哎吆!柱子。你這臭小子不學好,居然雙飛!”
柱子憨憨的笑笑:“哪有啊!少爺,您平時不都是最少五飛嗎?小的哪有本事跟少爺您比啊!”
一句語塞,洛冰臉色紅潤,看看已經臊紅的李花魁和平兒,幹笑兩聲:“啊!哈哈哈。柱子,你小子越來越會吹牛了!”說著便走了出去。
李花魁咳嗽了一聲,輕聲說道:“平兒,快點替爺準備酒菜,一會吃完爺還有事!”說罷李花魁快步走了出去。
“是。。”平兒害羞的把柱子的手拿開,急忙穿衣。
外麵洛冰撓著頭等著,李花魁過來急忙替他整理,更是銷魂一笑。雖是不說話,卻也讓洛冰尷尬不已。
倒是柱子滿心得意,想著今天少爺這牛吹得厲害,五飛!不得嚇壞李花魁了,這以後伺候,那的小心翼翼的呀!少爺多有麵子,穿著衣服出來,看到洛冰滿麵笑意,自己更是心花怒放!
“少爺!”
洛冰堆著笑臉,手指勾勾:“嗯。柱子,來!”
“哎!少爺,”過來笑著說道:“少爺!這李花魁的味道如何!”
卻見拐角洛冰臉色一變:“好你個屁!啥時候學會吹牛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爺啥時候。。。來幽州五飛過?”
一頓大嘴巴子,柱子委屈不已,哭喪著臉說道:“來幽州以前不都是最少五個嗎?上次那些姐姐們把您的床都壓塌了!。。。”
洛冰臉紅,白了一眼:“還說!給爺把嘴管好!別。。。說那些。。。光榮事跡!”含糊其辭的說道:“爺。。。要低調!”
“哦!”柱子鼓鼓嘴巴。
看看柱子,洛冰一擺手說道,去把她跳舞的那地方清了,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哦,啊?”柱子看看洛冰:“少爺?您該不會是想教她點手藝吧?”
“嗯,”洛冰說道:“是啊,反正最近也沒處玩了,不如就住這幾天吧!”說著洛冰帶著一臉得意的壞笑看看柱子!
不失時機的送出兩個大拇指,柱子讚歎道:“少爺威武!”
一揮手,洛冰說道:“快去吧!美的你!”
柱子問道:“對了,少爺,那營裏的事怎麼辦?您現在可是將軍了,點將的時候得去啊!”
“去他個屁,傅堅又不來,傅有常見了爺連句話都不說,把爺當空氣!那還去什麼!?”
想想也是,柱子點點頭:“哦,那要不要給他打個招呼?”
洛冰想想,說道:“那行,就寫個字條給他,請批假吧,就說爺這幾天睡在萬春樓!去吧!”
“哦!”一轉頭柱子滋溜溜就跑了,嘴裏卻自言自語的小聲說道:“忍了快一年了,難得開了葷!這是聞著味不撒手了!還說什麼沒處玩了!”
“啪!”腦門後麵挨了一下,柱子急忙閉嘴,擺擺手:“少爺,我去了!。。。我去。。。”
看看柱子,洛冰歎了口氣:“哎!。。。人啊。。。就不能犯錯!一步錯,步步錯!”看看那邊期待的李花魁,洛冰一甩手,走過來摟住美人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