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反應了過來,意識到他在等什麼,強忍著疼痛,哭著說:“求你求你賞賜嗚嗚求賞賜我”
男人高舉的鞭子放了下來,臉色露出笑意,說:“對嘛,這才是好奴。”說罷丟下皮鞭,解開了腰帶,盯著我的眼睛,一步一步貼了過來。
我已不敢再奢求其他,眼見他總算要進行最後的侵犯,心裏居然鬆了口氣。我被束縛著,身體活動空間有限,男人也沒有把我放下來的打算,麵對麵站著,微微矮下身子,在下麵撩撥一陣,然後進入了我的身體。
“啊”
男人勢大力沉,沒有絲毫憐惜,生澀刺痛我隻能咬牙忍住,男人拽著我的頭發,強迫我與他對視,他眼裏的瘋狂隨著身體動作不斷燃燒著。而我,總算在一池痛楚中尋到了難以啟齒的慰藉,被陌生男人進入身體,此刻居然成為我逃離痛苦的唯一避風港。
那一刻,恍惚有種撕碎尊嚴的錯覺,盡管心中不願,但身體的反應卻在出賣著我內心深處的感覺,一波一波強烈的舒適浪潮衝刷著殘存的理智,我不由自主地開始迎合他,喉間也慢慢發出壓抑而斷續的呻吟。男人動作越來越急促,由此帶來的快樂也裹挾著我進入歡愉狀態,就在男人全力衝刺的當口,‘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豁然洞開,一瞬間衝進來一大堆人!
男人陡然一驚,挺進的動作戛然而止,我還沒從歡愉和痛苦的漩渦中緩過神,等我恢複神智,男人已經撲向了門口。然而回應他的一記勢大力沉的飛踢,剛才在我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此刻麵對飛腳竟那般無力,斷線風箏一般倒飛回來,重重撞在桌邊,趴在地上慘嚎了起來。
我望向門口,文嘉沉著臉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擺擺手,身後的高冷美女向我走來,掀起床單裹在了我身上。我反應都遲鈍了許多,呆呆看著高冷美女給我鬆綁,用床單將我裹住。被折磨太久,失去繩索的束縛,腳下一個不穩,險些撲倒在地。高冷美女將我扶在床邊,輕輕摟著我,拍打著後背,表情依舊冷冽,聲音卻透著幾分關切:“沒事了,沒事了。”
我倚靠在高冷美女身邊,身子控製不住的發抖,望向門口,這才發現剛才一腳踢飛男人的不是別人,正是有過一麵之緣的邢鵬。邢鵬今天換了身裝束,穿著一身飯店保安服,男人掙紮著想起來,被他一腳踢在肚子上,整個人好像都有短暫地騰空。
文嘉踱步進來,擺擺手,身後的幾個男女退了出去,將房門關上。她沒有再看我一眼,拉過凳子坐下,居高臨下盯著男人,開口道:“沈公子,別來無恙。”
男人捂著肚子哀嚎半晌,抬頭看住文嘉,喘著粗氣道:“你?”
“對,就是我咯。”文嘉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了,對邢鵬道:“讓沈公子坐啊,趴著算怎麼回事。”
邢鵬歪嘴冷笑,拎著沈公子後領,扔到了另一把椅子上。
沈公子喘了半天,環顧四周,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我心裏一抖,本能地就想躲,高冷美女攬著我的肩,不閃不避,冷哼出聲。
“跟我玩兒這套?仙人跳?”沈公子擦了擦嘴角,不屑道:“你文嘉現在這麼下作了?”
“不不不。”文嘉一臉無辜,連連擺手,道:“這話說的,我是聽說這裏有人**未成年,所以才來的啊。”
“去你媽的。”沈公子啐了一口,冷笑道:“你他媽是警察嗎?”
“不是。”文嘉並不生氣,聳了聳肩,道:“我是這女孩兒的親戚。”
沈公子看了我一眼,道:“你這招太低級了。”
“管用就好。”文嘉不以為意,勾勾手指,邢鵬走上前去,從兜裏掏出一個黑不溜秋的小東西遞給她。文嘉舉著那東西在沈公子眼前晃了晃,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哼。”沈公子別過頭,沒理會。
文嘉也不管他,繼續道:“這才是真正下作的東西,針孔錄像哦。”
我看到沈公子眉頭跳了跳,但沒有說話,似乎在壓抑著。
文嘉笑了笑,點了根煙遞給沈公子,道:“明人不說暗話,這個套兒是我下的,我承認。但想找你麻煩的不是我,你應該知道。”
沈公子吸了口煙,皺眉想了想,道:“姓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