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不信,為夫什麼時候說過謊?”趙頵笑著說道:“你明日找一些工匠過來,要信得過的那種,這可要比煤炭的生意賺錢的多,可不能泄露出去!”
“你說什麼?”曹越驟然炸毛。
“我說讓你明天找兩個信得過的鐵匠和木匠,暫時就需要這兩種吧!”
“不是這句,你剛剛自稱什麼?”曹越伸手指著趙頵。
趙頵這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當即賤賤的笑了笑:“為夫啊,怎麼了?我說夫人啊,我們已經成親月餘,也該改變一下稱呼了!”
“你做夢!”曹越臉上蒙上一層潮紅,怒道。
“夫人不要太過激動,你看在父皇麵前時,你一口一個夫君叫的不是很親熱麼?怎麼現在就不行了?”
“那是為了,為了……”
“為了應付父皇對吧,我明白,”趙頵幽幽歎了一句:“可真因為如此,我們平時才應多加練習,這樣哪日去宮中請安才不會出差錯,再有,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府中之事傳出去,對你我都沒有好處吧!演戲怎麼也得演的天衣無縫,對不對?”
曹越冷哼一聲,“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安的什麼心思。”
“我能有什麼心思?我隻是不想外麵傳出郡王府的風言風語罷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趙頵露出白牙笑了笑:“乖,來叫句夫君聽聽!”
“哎,夫人,別走啊,我還有事情沒說完呢?”看著曹越離開的背影趙頵笑著搖了搖頭:任重而道遠啊。
曹越這種固執的女人,認準了一件事情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不是趙頵一點小恩小惠所能夠感動的,隻能等時間長了,兩人慢慢了解了,她自己改變看法!
不過趙頵可不會因此改變自己,按照曹越的約束做,那還有什麼意思?
反正兩人年紀不大,平日裏鬥鬥嘴也挺有趣的不是?
回到房間後,趙頵開始想釀酒的事情。
他不需要搞發酵那一套,隻需要搞出個蒸餾設備,買現成的酒自己蒸餾一遍即可。
目前先簡單的提升酒水的清澈度和酒精度,將來有條件了可以試著釀製不同口味的酒,比如果酒。
錢景可觀,趙頵有點按奈不住內心的激動。他是個急性子,恨不得立刻就幹起來。無奈此時已經夕陽西下,手邊也沒工具,隻好等到明天。
另外圖紙也需要時間畫,他總不能跟工匠比劃吧?比劃不明白不是瞎耽誤事麼?
晚間的時候,曹越派人送來了飯菜,趙頵看了一眼,是自己喜歡的味道,看來兩個廚子的學習能力很強,在了解鐵鍋的妙用之後也開始創新。
趙頵欣賞的就是曹越這點,無論兩人關係如何,她處在那個位置,就會用心將事情做好,順便祝福送菜的丫頭告訴曹越,別將工匠的事情忘了。
趙頵同樣不會感覺受之有愧,自己不同樣想和曹越好好過日子麼?夫妻之間相互關心,哪用得著太客套。
蒸餾的設備很簡單,蒸鍋,冷凝設備,無法做的精致那就粗狂一些,管道粗一些,厚一些,效果差點總比沒效果強,隻要做好封閉,蒸餾成功是沒問題的。
翌日,趙頵沒有像往日一樣晚起,早早起床,洗漱完吃把早餐日頭才出來。
曹越是早起慣了,看到趙頵還很詫異,畢竟趙頵還在養身體的階段,每日起的特別晚,今日倒是稀奇。
“夫人起的倒是早啊!”
“哪像你一樣整日睡得跟豬一般!”對於稱呼,她無法改變趙頵的厚臉皮,也隻能接受了,不過要讓她開口叫趙頵夫君,那非得是外人在場不行。
趙頵對她的態度同樣已經免疫,打了個哈欠道:“是有些困,不過為了讓郡王府增收,也為了夫人少些操勞,這些都是值得的,也是為夫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