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時念隻覺得唇瓣上傳來生硬的疼痛,沒一會兒,嘴裏便彌漫起澀澀的血腥味。
“無恥,霍……霍君衍,嗚……你放開我!”她不斷掙紮著,推卻著,想要從他牢固地桎梏中掙脫出來,無奈他一個練武之人,哪裏是她一隻小綿羊所能抵抗的?
他的吻淩厲尖銳,如他對她說得話一般,啃噬著她嬌嫩的唇瓣,爾後,又從唇瓣移開,一路向下,咬著她粉色的脖頸,她潔淨白嫩的肌膚像是開了一朵朵梅花,片片殷色。
當他涼薄的唇移至她耳垂,一口咬住時,蘇時念忍不住全身顫抖了下,那隱藏在身體深處的欲望,一旦被激發,任你怎麼克製都克製不了。
可她清醒著,她覺得,他才曆經了一場歡愛,是沒有力氣再與她纏綿的。
當他將她轉過身體,壓製在紅木書桌上,大掌一把扯下她的裙子,身子抵著她時,她才恍然驚覺她錯了。
他深沉又濃烈的欲望如此明顯,而他絲毫沒有憐惜之處,一手抵開她的腿,就那麼硬生生地擠入她體內。
蘇時念疼得差點暈過去,而他隻是微微停頓了下,便瘋狂衝撞著她的身體。
她整個人趴在書桌上,身子的疼痛讓她全身無力,他每動一下,便像有刀子在紮著般,而他不管不顧,狠狠衝撞著。
她渾身是汗,雙腿顫抖,忍受著這冗長的折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她快要暈厥時,他終於靜止不動了。
她趴在桌子上,他灼熱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她都能感覺到後背處,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蘇時念,你給我聽好了……”他低啞的聲音沙沙響起在她的耳畔,“這輩子,你都沒有說不的權力,隻有我不要你!你給我好好記著,既然你當初有勇氣嫁給我,那就得承受嫁給我的後果!”
他一字一句,輕聲,卻清晰地鑽進她的耳膜,說完,隨即抽身離開。
炙熱的身子一經離開,她整個人就像一癱棉花般,輕飄飄落於地毯上。
蘇時念整個人暈暈沉沉,一點力氣都沒有,雙腿間傳來的脹疼,依然讓她臉色蒼白,甚至額頭鼻尖上還布有薄薄的細汗。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很難看,衣不蔽體,頭發淩亂,整個一具破敗的殘骸。
可是她真的動不了,一點也動不了。
米色的地毯上,那幾滴鮮豔的紅色,早已滲入進去,隻留下淺淡的痕跡,卻還是能讓人看清。
霍君衍墨色的眸子接觸到那幾滴紅色,不禁暗了暗,手下穿衣的動作也似乎停頓了下,但隻是須臾,他便轉身,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蘇時念一直趴在地毯上,直到林姨過來敲門。
“少奶奶,時間差不多了,沈伯已經準備好了。”
蘇時念看了眼時間,還真的,再不起來,老爺子的壽宴估計就要遲到了。
她掙紮了好半晌,才起了身,跨腳出去,兩腿間的疼痛讓她緊皺了下眉,疼得如此劇烈,估計是撕裂了。
林姨看到她出來,忙擔憂地問了句:“少奶奶,您……您沒事吧?”
蘇時念微整理了下頭發,才抬眼望了客廳一周,停在樓梯邊上的黑色輪椅已不見。
“嗯,少爺呢?”她輕聲問了句。
“少爺他、他出去了……”林姨低聲回了句。
蘇時念沒再問下去,自然知道霍君衍去了哪裏。
她轉身上了樓。
簡單洗漱了下,換了件黑色小禮服裙,她本就骨骼纖細,這幾年,為了這個男人,熬得更為瘦削,穿上黑色,那腰更像是能掐斷般。
白皙的手臂上有一大塊的紅紫,估計是剛才撞到了哪裏。
她手指撫過,不禁唇角揚起苦澀的笑,六年了,在她終於死心想要全身而退時,他卻來了這麼一遭,非要讓她帶著殘破不堪的身子與心,再也走不出這段感情嗎?
如果您覺得《念念不識君》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46/4656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