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依依不舍的站在門口看著霍振邦和霍雲廷走出去:“媽咪,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和太爺爺和爹地住在一起”
沈婉清:“因為啊,那個太爺爺和爹地都不是親的哦,我們不能跟他們住在一起。”
小包子:“那讓爹地娶了你變成親的不可以嗎?”
沈婉清:“你那個爹地要娶別人,當然不可以做你親爹地,我們不能跟他成為一家人。”
小包子:“哼,我知道,他是要娶那個壞女人,肯定是那個老壞女人逼爹地這麼幹的!”
沈婉清摸著小包子的腦袋:“沒關係,不要爹地我們也可以過得很好。”
地下歡場,聚會已經開始,很快就有男人分別帶走了溫如語和安娜,一陣瘋狂之後,溫如語和安娜坐在旁邊喝酒休息,這時,上次那個找過溫如語的高大疤痕男人走了過來,隨手遞給了溫如語一支卷得有些粗糙的香煙,溫如語擺手,示意自己不抽煙,安娜卻非常自然的接了過來,點上後狠狠抽了一口遞給了溫如語,示意溫如語抽一口試試。
溫如語遲疑著抽了一口,覺得腦袋有些暈暈的,男人示意溫如語再抽一口,過了幾分鍾,溫如語方才適應過來,頓時就覺得一種奇異的愉悅感和躁動感在體內升騰了起來,男人一把拉起溫如語的手臂抱在了懷裏沙啞的開口:“寶貝兒,我記得你,這次讓我們來點刺激的”
安娜聽過溫如語描述過這個喜歡戴著個小鳥麵具的疤痕男人的厲害,有些眼饞的舔了下嘴唇,卻被男人看在了眼裏:“美人兒,等我,一會兒找你。”
安娜伸手做出了個ok的手型,這種場合裏大家都默契的盡量保持不出聲,這個疤痕男子是唯一一個偶爾敢開口說話的人,疤痕男和溫如語離開後,一個戴著大象麵具瘦瘦的中等身高男人衝安娜走了過來,他就是這個地方的組織者,盯著他的女人太多,安娜平時很少能有機會和他交集,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安娜二話不說就跟著大象麵具的男子粘在了一起。
十幾分鍾後,安娜注意到這個男人下巴上竟然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心裏突然一陣警醒,這顆痣怎麼覺得有點眼熟但一時又不記得為什麼會覺得眼熟,恍惚間男人已經心滿意足的去尋找了下一個目標。
直到晚上接近十二點,溫如語和安娜才一臉迷罪的從地下歡場走了出來,史玉蓮早已經又累又飯等的十分不耐煩,見兩人出來自然不想當著安娜的麵直接上來追問溫如語,兩人出門各自打了輛車就離開了,史玉蓮這才跟著溫如語的出租車回了家。
溫如語剛進院子,史玉蓮的車子就從開了進來,把溫如語嚇了一跳,史玉蓮把車子隨便往院子裏一扔,扯著溫如語的手臂就進了別墅,一直把溫如語拉到房間關上門,這才氣衝衝的質問道:“你老實跟我交待!跟安娜去的那個地下室是什麼地方?”
溫如語心裏砰砰亂跳,嘴上卻堅決否認:“媽你說什麼啊,什麼地下室,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