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之也不是扭捏做作的女人,否則當初也不會賭著氣直接就將他給要了,這已算是她的黑曆史了,卻受不住他這麼語言挑釁,況且這人可是情場高手,尤其是頂著這麼一副人間清貴公子的模樣。
畔之聽他這麼說,便越越往裏麵縮,那擰著他腰間的力道更重了些,隻聽的他呲了一聲,這才放手,又想著她貌似下手重了些,半響又略微抬起頭來問:“疼不?”
“疼死了,娘子,你下手太狠了,不行,我得報複回來。”
說著,腦袋便朝她拱,私下的時候,他總叫她娘子,叫的她心都顫巍巍的,誰能想到這麼個人物,卻是個癡纏的,耽於這閨房柔情之中,陪著她縮著這麼個地,也因此,畔之對他也多了幾分縱容,任他胡鬧。
她自覺麵皮都被蒸紅了,手又悄悄的擰上了剛剛掐的地方,隻是擰的力道極小。
夏景容初時也隻是鬧她而已,而後卻有些不能自控,夜色靜好,斷不能辜負了,隻是也隻能如此了,燃起再大的火,也隻能忍著,隻是多親密幾下,又強自忍著,轉過身去,深呼吸著氣。
畔之本以為他會繼續胡鬧,見他這時撤了手,有些詫異,半響便忍不住問:“怎麼了?”
“娘子是想讓我繼續麼?”夏景容背著她幽幽道,怨氣不可謂不深沉,畔之心一窒,羞了臉有些幹巴巴的說:“你還是繼續背對著我吧。”
夏景容無語。
“對了,看我爹這陣仗,是真的要留下了,這個其實倒不是問題,我就怕他在這邊滯留太久,會引起旁人的注意。”
她說的旁人,夏景容自然知曉是誰,他之前為他鋪了那麼一條路,他又是個有手段的,隻會比他想象的做的更好,半年來,那心思也從未落下,這幾日得到的消息,那邊已有異動,以他手段,未必不會尋到這裏來,還是要早做打算才好,畢竟他已成了南朝的君王,而他卻已不是離王。
“你不必憂心,我會跟嶽父大人商議。”他安慰道,不想有任何事讓她憂心,若不能護她周全,他恐怕也不瞧不起自己。
“嗯。”畔之清楚這事她也幫不上什麼忙,安分守己,養好身子,希望能挨過這幾個月,分娩的時候不要出現太大岔子,其實她已經是很大累贅了。
“師兄又來信了,問你好呢,他留下的那些暗衛,你不會又支使著砍柴去了吧?”畔之轉移了話題,說起來,她身邊暗衛挺多的,偶爾夏景容也有不在的時候,她就算遲鈍也能感覺到,今個兒收到師兄的信還是很開心的。
“沒有,他們勞動力不錯,我讓閣裏的人跟他們過了幾招,輸了才支使去做事,現在應該在外麵吹風呢。”夏景容十分的坦然,蘇小白臉那廝,他看不慣,這手下也是可以拿來折騰下的,不過戰鬥力還算不錯,看來那蘇小白臉對他娘子是真好,哼,就討厭這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