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宿醉的蘇涼階去看她,順勢看下他的小外甥,這次樓浮沉沒來搶,故此他便抱著小包子那香軟的身子親了幾下,隻是抱他的時候,瞥了風語幾眼,他來這兩日,跟風語都未曾說上話,不知為何,那種近鄉情怯的感覺更甚,似乎還有點……小害羞,風語也有些避著他,總之……各種別扭。
“師妹,你家這小包子長的還真跟夏景容挺像的。”
“是嗎?看來我那相公長的不錯,我沒虧。”說起這話茬,她倒是一點都不傷心介意,對自家兒子那軟玉似的小臉她也愛的緊,越看越喜歡。
“那個,師妹啊,你還記得……2012麼?”蘇涼階問的有些心虛,畔之則一副完全不知所以言的樣子,搖了搖頭,蘇涼階歎息一聲,唉……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啊,連同樣的回憶都木有了,突然感覺好虐……
“師妹,那個,其實吧,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這事你知道不?”
“師兄,我都失憶了,你認為我還記得那些?”畔之反問,怎麼總有種詭異的感覺?
“哦,我忘了……那個……師妹啊,你有沒有聽過那個‘借屍還魂’的事?”他剛這麼一說,畔之看他的眼神更詭異,看了一旁很安靜的風某人,十分無奈道:“是風語讓你說的?師兄,你們都是一夥的吧,風語,我夫君夏景容也是你師兄,你說你編出這事來,你師兄若泉下有知該多心寒?那小夜是挺好的,隻是這事吧,太荒謬了,你們就別再蒙我,若要再提,小心我連你們都不認了。”
其實她也很鬱悶,每夜,那白衣男子總會入她的夢,樣貌雖依舊模糊,但那種親昵之感卻越來越強烈,兩人畫眉纏綿,甚是恩愛,那些情景一一浮現,她已沉溺其中,就算她忘記了,潛意識卻是記得,所以他才會如夢,這樣對她來說也算是寄托,所以,如今讓她接受這‘借屍還魂’的說法,更是荒謬。
蘇涼階見她是動真怒了,也不好再說了,不得不說這小師妹越來越霸氣側漏了些,所以他隻有默默的為夏景容點蠟了,明明自家媳婦就在眼前,卻隻能看,不能吃,還不能相認,甚至還得看著她為自個守寡,這是有多虐啊……
風語見此也無法子,一跺腳就出去了,蘇涼階說會子話後也出去了,嗯,他是絕對不會承認他是急著追人家去的,剛剛那女人是朝那個方向跑來著?
這出了月子,畔之也不好總呆在屋子裏,這天色甚是不錯,便抱著小包子出了房曬太陽,冬日的陽光甚是暖和,照在人身上,舒服的緊,就連小包子也不睡了,小身子被包裹著成球,就露出那張粉雕玉琢的臉,那葡萄似的眼閃的光。
頌芝在一旁伺候著,卻不敢再以太熟稔態度對她,隻是緊守著本分,之前那些謊話都被戳穿了,好在王爺並未責罰她,隻責令她要好聲伺候著。
冬日無什麼風景可看,天空卻湛藍的緊,畔之抬頭看天,覺得連呼吸都輕鬆的很,而這時,有一陰影擋在了她麵前,遮攔了她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