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餃子裏麵包了個金幣,誰吃到誰便是最幸運的人。”
林不白尤為興奮,他的醫生父母從不做這般‘不衛生’之事,他從小到大還沒有玩兒這樣的吃事。
他揚了揚小麥色的胳膊,頗有拚命的架勢,撈著餃子就吃。
季典在一旁坐著,默不作聲地拿了杯水。
林不白也不喝,繼續把嘴巴塞得滿滿當當的。
季典幹脆不吃了,坐在旁邊看著林不白的筷子在餃子和嘴間來來回回,他把手放到林不白的背上,防止某人突然嗆到好及時搶救。
他暗暗記下了林不白的這個喜好。
吃到最後,林不白掃蕩了四十來個餃子,肚子都脹氣了,終究還是沒有吃到金幣。
老板娘過來巡查飯桌的情況,看到餃子吃得隻剩下一點,高興地笑道:“果然用這個法子,大家吃得都多。”
後來,林不白幫著後院奶奶刷鍋。
那煮餃子的鍋中,一枚金幣閃閃發光。
這次來農家樂的除了林不白、季典、卷毛、肖樺四人,還有醫學係的一男一女。
他們住在當地的一戶農家酒莊中,同他們一起住宿的還有一對情侶。
這對情侶不怎麼露麵,如若不是前幾天那通電話,他們壓根沒注意到有這號人物。
那天,宋樂天坐在農家酒莊的前台,正幫老板娘看班,電話鈴突然響起。
電話另一端傳來急躁的男聲:“喂,前台嗎?快點兒上樓,我和女友發生爭執了,她威脅我要從窗戶上跳下去!”
宋樂天緩聲道:“不好意思,這屬於私人問題,酒莊愛莫能助。”
對麵的男人忽得暴跳如雷。
“不,這是你們的問題,是你們的窗戶打不開!”
今日的農家,酒味尤其濃烈。
老板娘搬出陳年桂花酒,瓶塞一開,那香氣四溢,直直勾得人吞口水。
林不白是個不長記性的,沒忍住便多喝了幾口,現如今整個人醉醺醺,躺在季典懷中不動彈了。
季典拿起蒲扇,無奈地給懷中的大型動物扇著。
恰是溫柔。
情侶男也在酒桌中,正在和卷毛他們拚酒,喝得滿臉通紅,也不停下。
情侶男的年齡與他們相仿,倒也鬧得和氣。
長相尚可,就是一身痞氣,聽老板娘說,這是當地一落大戶人家的兒子,是富二代。
酒過半巡,他掏出手機,迷迷糊糊看了看信息,突然站起來朝眾人告別:“哥們兒幾個喝著,我還要去見幾個朋友,先走了啊!”
而後他便搖搖晃晃叫上出租車,走了。
過了二十分鍾,這貨又回來了,眯著一雙眼睛徑直坐到凳子上。
一聲大喝,“哥幾個,我來了,剛和幾個煞筆喝完!”
......
第二天,這貨醒來。
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小褲衩兒,赤條條睡在了大院泥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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