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嚴實實。
季典重新躺回床上。
他一臉清冷,卻是溫柔地用目光描摹林不白的臉龐。
小麥色,陽光,寧靜。
眉毛,緊閉的雙眼,鼻子,嘴唇,脖子.......
這人的夢,定是幹淨純粹的顏色。
林不白有個生物鍾,每天早上提醒他起來跑步。
他模模糊糊地醒來,準備坐起身。
屋內,漆黑一片,根本沒有半絲光芒。
不對 。
起早了,天還完全黑著呢。
林不白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往後倒,重新陷入溫暖的被窩。
季典屏住呼吸,繼續描摹屬於自己的美好清晨。
星期三的晚上,是大二的公共選修課時間。
林不白上的課是《犯罪心理學》,老頭教授和藹可親,可惜喜歡東扯西扯,基本上他的課都是學霸們自習,學渣們玩手機。
學渣林不白翹了課,去蹭季典的選修課。
聽聞那堂課的老師,是個嚴厲人物,被同學們稱為步步高點讀機。
林不白長腿一跨,在眾人的注視下明目張膽地坐到季典的身旁,發出“啪”得一聲輕響。
投影儀的白幕往下垂落,戴著金框眼鏡的女老師踩著高跟鞋,幹練地走到講台前。
季典不動聲色,給林不白傳來一張紙和一隻筆。
“同學們,上課前,我們先做一道題目。”
林不白抬起頭,黑板上,有很多奇怪的符號和一些結構圖,他眯起眼睛。
這啥玩意兒。
林不白往身旁湊近身子,“典哥,這堂課叫什麼名字?”
“進階建築構模。”
“臥......”
林不白癱回去,把下巴墊在書桌上,認真地在空白的紙上亂塗亂畫。
“這位同學,對,就是那個帥小夥子,請起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嗯......”林不白莫名其妙被喊起來,措手不及,小麥色的臉上蹭出一道紅印。
季典抬頭,用冰涼的手指在林不白的手背畫了個圓弧。冰涼的觸覺順延皮膚,傳遞到毛孔的深處,引發陣陣戰栗。
“老師......C”
“對,非常正確,那這位同學前麵的那個小夥兒,你可以補充講講為什麼選C麼?”
林不白如釋重負,重新坐回座位。
“典哥,謝了。”
他終於知道這位老師為什麼叫作步步高點讀機了。
真是......
哪裏不會點哪裏啊。
今兒晚上有口福,林媽帶著倆孩子去土豪鄰居家去吃飯。
宴席間,土豪的那隻大藏獒東蹦躂西轉悠,要不是後麵還繃著著根繩兒,它估計能把房子給拆了。
土豪哈哈作笑,用手猛得把藏獒的頭捋到自己懷中,宏聲說道:“這狗東西,一個月就花我好幾萬!”
嘖嘖。
林媽暗哼一聲,朝林不白轉去,“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養你了吧?”
林不白愣在原處,“為什麼?”
“阿典,你告訴他。”
藏獒猛得從土豪懷中蹦出來,匍匐在地上往前躥。
季典朝林不白靠近,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耳畔。
“因為養不起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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