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聊的話如同是點燃了一根導火索,遍觀祭聊的軍營中,就沒有南宮可能夠看得上眼兒的人,現在竟然說和這個瘦小枯幹的家夥動手是這小子的侮辱,和南宮可一起來到這裏的人如何會不怒火朝天。祭聊還不錯,熱心的給眾人做了解釋:
“棒槌兄弟雖然名義上是我的護衛,實際上相當於護衛頭領,也就是和軍營中的大將軍差不多,和尋常的小兵動手豈不是對他的侮辱嘛,算了算了,改日吧,改日吧。”
說著祭聊轉身就要向自己的營帳中走,事情到了這個程度,他的工作已經完成了。南宮可的火爆脾氣再也忍不住了,噌的一下跳過去,攔在了祭聊的麵前:
“大元帥覺得其他人和你的這個護衛頭領動手是對他的侮辱,那,如果我和閣下的頭領動手呢?”
“這樣不好吧?”
祭聊吧嗒吧嗒嘴,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南宮可,好像不認識他一樣。
“本來就是在我們的軍營中,我的護衛被打殘了了,打傷了什麼的倒是沒什麼,可是如果南宮將軍發生了什麼意外可就不妙了。不好不好,還是改日再說,改日再說。”
祭聊越是這樣說,南宮可的火兒就越大:
“元帥,如果你不讓你的這個護衛頭領和我比,那就是你害怕了,你糖糖大元帥,不覺得丟人們?”
棒槌看著祭聊,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擔心,之前孟落日早就已經交代過他了,他們是要對南宮可進行激將法,可千萬不能反中了人家的激將法了。可是棒槌還是太不了解祭聊了,這家夥雖然飛揚跋扈,幾乎所有人身上的缺點都集中到了他一個人的身上。但是對於他所害怕的人一定會做到言聽計從,甭說是讓他克製,就是讓他裝孫子都沒有問題。
“我雖然殄為元帥,但是很多功勞都是兄弟們的努力的結果,本帥個人丟不丟人的無所謂,哈哈,但是如果南宮將軍真的在我的軍營中發生了什麼意外,我真是不能背這個責任。”
祭聊倒是真想得開,說的也非常的大肚,可是就連棒槌都忍不住奇怪的看著他,什麼很多功勞都是兄弟們努力的結果,這家夥從鎮守邊關到現在貌似應該算是寸功未立吧,如果真的要追究起來,好像他犯得錯誤倒是罄竹難書了。
南宮可倒是有些著急,祭聊的臉皮厚度是他根本無法比擬的,雖然是祭聊不想和他比鬥的,但是如果傳言出去,說是他先害怕了,恐怕對他的名聲也難免會有影響。
“元帥,如果將比鬥的地方放在南宮將軍的軍營中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如果南宮將軍在自己的營帳中出了什麼問題,好像就怪不到別人的頭上了。”
另外一個祭聊的護衛低聲說道,南宮可的鼻子中發出了一聲冷哼,搞的好像他一定會失敗一樣。但是沒有說什麼,用拳頭狠狠的教訓一下自己的對手,才是他最希望做到的。祭聊眨巴著眼睛看著南宮可:
“南宮將軍的意思怎麼樣?”
“我就是想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護衛,在什麼地方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