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沒有認出你的時候,和你說過很多關於上一段感情的事。你應該明白,我從沒有放棄過你吧……”

時勻看著他受傷的眼神,隻能說抱歉。

“我本不是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份的,你也知道我上一個身體在人類社會有多危險。瑞度法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清楚我們會在一起,總之……算我對不起你吧。”

“你沒有錯。”修亞搖了搖頭。“我知道是我之前優柔寡斷的性格讓你死了心,我也唾棄之前的我。但是……”

“原本我在知道真相後,不打算讓你有任何困擾,也不會再提我們之前的事。可是經過上一次的談判,我看到你和瑞度法似乎有了一些矛盾,似乎不太想看見他……當然,我也不是非要你重新考慮感情的事,我隻是想說,如果你想靜一靜,我可以幫你。”修亞垂下頭。“你離開之後,我才找到了勇氣。你隻要開口,我不會畏懼任何人,一定會幫你。”

“謝謝……”時勻很感動修亞做的改變。不過他能和瑞度法斷了嗎?

經過和阿拉賈克納的那一場戰鬥,他知道自己心底的感情並沒有改變過。也許那次談判的創傷需要時間愈合,但他不想再躲著瑞度法了。

“我考慮清楚了,我可能會一直和他在一起。”

話音剛落,原本緊閉的房門就被撞開了。

被紗布裹的嚴嚴實實的瑞度法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後麵的亞蘭心虛的看了一眼時勻,然後就溜了。

看起來就是他告的密了。

修亞很受傷,但他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麵讓瑞度法看見,他順勢站了起來,對時勻點了點頭。

“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養傷。”

修亞走後,瑞度法立刻蹭到了床邊。

“醫生沒攔你?”時勻不知道瑞度法有沒有聽見他剛才說的話,故意冷著一張臉問。

“……”瑞度法看起來很想碰時勻,但是又顧忌著什麼不敢上前。“我著急想看看你身體怎麼樣了。”

他終究還是沒好意思說他怕修亞鼓動時勻離開他。

時勻看他連腦袋都綁了幾圈紗布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我要走的話,不用別人勸。”

瑞度法對著這句模棱兩可的話還是不放心,依然傻乎乎的站著。

“雖然我們已經確定關係了,但是偶爾吵個架,生個氣,也算我應有的權利吧?”時勻用眼角斜他。

瑞度法臉色這才好看了,他坐在時勻床沿,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

“以後不會再讓你生氣了……”

“我是發現你說起謊來也很厲害了,臉不紅心不跳的。現在說的是挺好聽,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時勻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但是被瑞度法握在手裏的手沒動。

“……把這些事處理完,我就陪你離開,真正的離開,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到時候你不用再擔心我的身份會帶來任何傷害你的事,我們隻有彼此。好嗎?”瑞度法親了親時勻的手背。

時勻看向他,終究還是不忍心讓瑞度法就真的割舍掉一切。

“不用這樣,隻要你不再騙我就可以了。”

“不會的,再也不會了。”瑞度法死死的把時勻的手按在嘴唇上。

這個話題在說下去,時勻覺得自己會忍不住掉淚,那樣可太丟臉了,於是他說起了別的。

“聽說神輝全國上下都在叫囂要為教宗複仇?他們的軍隊在屠殺平民泄憤?”

瑞度法雖然傷重在身,因為這件事極為嚴重的關係,一醒來就有人告訴他了。但他不希望時勻在養傷的時候為這件事煩惱。

“帝國的軍隊已經在盡快趕來了,星月共和國也在前線奮力抵抗。這是國家間的鬥爭,你不必把壓力放在自己身上,好好養傷吧。”

“我知道我現在想要深入神輝是太勉強了,但是我剛剛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讓神輝那些沒有被蟲族寄生的民眾和士兵冷靜一點,為我們爭取時間。”時勻說。

“什麼辦法?”瑞度法好奇的問。

“我們可以弄出一個傀儡。我現在的精神力狀態不能衝入層層包圍的神輝星,但控製一兩隻蟲族是沒問題的。”時勻的指頭動了動,掃刮著瑞度法的掌心。“弄隻普通的偽裝者來,讓他變成阿拉賈克納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我記得碼完正文以後,還有一輛瑞度法家的餐車要寫,到時候圍脖見哦(/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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