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的心情,糾結,複雜。
這個時候,尉遲君堯又要來招惹她,她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人。
但是,她現在就是不想再戴著那副麵具去應付尉遲君堯,今天一整天,她太累了,她不想麵對任何人,不想麵對任何事。
所以,今天得罪了尉遲君堯又怎樣,他不要她了又怎樣,大不了換掉她,或者是直接讓吳秘書殺了她,拋屍荒野。
那倒是落個幹脆了,活著,比死了更加讓她感到絕望。
尉遲君堯翻身從她身上下來,他的身上依舊是一絲不苟,散發著太陽神一般奪人心魄的閃耀光彩。
隻是,許諾看不見。
這是許諾第一次頂撞尉遲君堯。
她也起身,站在了尉遲君堯麵前,眼中是冷漠陌生的光芒。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落在許諾臉上。
疼很疼
但是,至少,她還能感到疼。
已經多久沒有感覺到疼了?
好像從那次粉身碎骨之痛過後,她就再也沒有感覺到過真正的疼了。
疼,其實也是好事,至少提醒她,她現在還活著。
而且,必須帶著這種絕望繼續活下去。
她無法真的用死來解脫,因為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我第一次動手打女人。”尉遲君堯冷漠的臉,讓人感到徹骨冰寒。
“我很榮幸成為這第一個。”
“許諾,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每一個字。”
說完,尉遲君堯摔門而去。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這樣不歡而散。
尉遲君堯走了,許諾渾身癱軟,倒在沙發上,眼淚順著臉頰落在地上,沾濕了價格高昂的地毯。
她蜷縮著身子,將自己窩在沙發裏,就像是一隻鴕鳥一樣,保護著自己。
尉遲君堯出門之後,心亂如麻。
他為什麼要打許諾?
他從來不會被任何人攪亂自己的心緒,不然,他也不會在這樣繁複的市場上總是做出最精明的決策。
許諾真的是他動手打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的一個。
她是唯一一個有本事把他激怒的人。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有本事,太有本事了
尉遲君堯打通了一個電話。
對麵清朗的聲音響起,“這麼晚了,找我敘舊?”
“老地方。”
尉遲君堯隻說了這三個字,然後掛斷了電話。
對麵的周子陽嘴角微微上揚。
他到現在都沒有睡,因為他想證明一件事情。
而這個電話,似乎已經證明了他的猜想。
子夜會所。
天已破曉。
周子陽走進包間的時候,偌大的包間裏麵隻有一個人,還有一桌子的酒。
沒有音樂聲,也沒有腰肢扭擺的苗條美人。
尉遲君堯鬆了領帶,整個人攤開胳膊坐在沙發上,一隻手裏正拿著一瓶洋酒往身體裏灌。
周子陽上前,奪過了他手中的酒。
“你居然也會喝82年的拉菲。不過,這種酒不是像你這樣喝的,暴殄天物。”
但是,周子陽的手卻被尉遲君堯狠狠地一把抓住。
尉遲君堯猩紅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周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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