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陽剛走,許諾鬆了一口氣,不過腦子地回了他一句“除了你,我還真沒什麼怕的。”話剛脫口,許諾真恨不得抽自己。
尉遲君堯聽後,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容,“不錯,我喜歡這個回答。”
他像猛獸一樣再次撲到許諾身上,桌上的碗碟“劈裏啪啦”碎了一地,許諾無語望天,暴君啊,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
“君少,發生什麼事了?”吳秘書焦急地在外麵敲門。
“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靠近樓上。”尉遲君堯已經毫不留情地撕了許諾的外衣,不顧她的反抗,將她壓在桌上。
“暴尉遲先生,求你放開我!”許諾被壓得都快喘不過氣了,忍不住大聲求饒。
站在門外的吳秘書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不禁臉一紅,嘴上卻本分應道,“君少請放心,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您和許小姐。”
之後,許諾就聽到一陣腳步聲漸行漸遠。
尉遲君堯靠近她,俯身壓在她身上,嘴唇靠近了她的耳廓,“求也沒用。”
許諾感覺自己兩腿一涼,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接著,她感覺身後一個滾燙的硬物朝她靠近,她閉上眼睛,尉遲君堯毫不留情地向前。
許諾“啊”的一聲驚叫,她看不到尉遲君堯的動作,心底有種不同以往每次“侍寢”的感覺。
吳秘書還未來得及走遠,就被許諾這一聲叫給驚住了,不由暗自感歎,君少真是龍精虎猛,許小姐又得折半條命去了。
第二天一早,許諾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尉遲君堯的蹤影。
她穿好衣服獨自起身,準備去池塘邊溜達一圈,順便想想該用什麼辦法早點離開這裏去見周天澤和鄭中雲。
剛走到池塘邊,許諾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許小姐,恭候多時了。”周子陽轉過身,朝著許諾微微一笑。
許諾早猜到他會來找自己,“周少將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這裏?”
周子陽隻抿著唇,沒有回答許諾,卻將話題一轉,轉向了昨天晚上在君少房間發生的事。
“昨天的事情,謝謝你。”
許諾跟周子陽之間的接觸並沒多,所以周子陽說的是什麼,許諾很清楚。
“用不著特別來跟我道謝,我這麼做,也不過是為了保全我自己而已。”
周子陽抿唇,仔細打量著許諾。
清晨剛剛睡醒,臉上未施粉黛,頭發隨意地披散著,讓人看著覺得很舒服。身上穿一件束腰的白色剪邊連衣裙,看上去楚楚動人,周子陽一時間竟然有些失神。
“以後我會看管好小萱,不會讓她再給許小姐添麻煩。”
“但願如此。”說完這話,許諾就打算離開。
“許小姐,請稍等。”周子陽在她身後叫住了她。
“還有別的事?”許諾不想跟周子陽多待。
“許小姐,既然我已經答應了小萱不會給你添麻煩,那許小姐是不是也理應如此?”
“你什麼意思?”周子陽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是覺得許諾以後還會去找周可萱的麻煩,這讓許諾很無語,周子陽是得了被害妄想症?
周子陽唇畔微揚,無形當中給人一種威懾感,但是許諾並不懼怕,這事兒本來就不是她算計的,她也沒想惹事。
“許小姐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還是不想把東西交出來?”
許諾徹底懵了,“東西?”
“小萱出事那天,她的房間裏安裝了錄影設備,我進去的時候,設備裏的存儲卡已經不見了,許小姐,如果不是你,還會有誰動那個東西?”
在周子陽看來,她進去之前,那個房間就許諾一人進去過,除了她,沒有別人會動那東西。
許諾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以為周少將會是個聰明人,出事那天,我要是想鬧得人盡皆知,等著梁娟兒帶人過來就好了,何必多此一舉?”
這句話讓周子陽覺得自己的臉都在疼,許諾當天算是放了周可萱一馬,現在周子陽還找她秋後算賬,怎麼看怎麼不占理。
周子陽有些理虧,卻仍不動聲色的和許諾對視,晨光下,她素麵朝天,一池波光粼粼的池水與她相互映襯,讓人看著便覺得十分舒服,周子陽的心也仿佛這一池的水,起了漣漪。
“你今後打算怎麼辦?”周子陽鬼使神差地問出了這句話。
剛一開口,他就後悔了。
且不說許諾現在還是君少的女人,根本輪不到他操心,就算是有一天她不做君少的女人了,那她還是許諾,有她自己的人生,與他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