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還有什麼事嗎?”桑瓦的企業是緬甸的國家企業,自然對當下的政界中人都頗為了解,所以他知道秦嘯宇是什麼身份,說話自然也很客氣。
“桑瓦先生,請問許小姐在貴公司擔任什麼職務?”秦嘯宇又恢複了平素裏那個紳士的模樣。
“水廠剛剛建立,很多部門缺失,所以許小姐暫時沒有具體職務,她的工作是全權負責這邊。”桑瓦回道。
“根據你們緬甸的勞動法則,沒有總負責人一說,除非她是老板,否則就沒有代替你行使職權的責任與義務,根據她這段時間的工作內容來看,她不僅負責工程督造,工程材料談判與交易,設施購買,現在還要負責財政預算。桑瓦先生,許諾是個女人,她有家庭有孩子,希望你能多為她考慮。”秦嘯宇嘴角雖然帶著笑,但是每一句話都讓桑瓦無地自容。
桑瓦一拍自己的腦門,“都怪我,為她考慮太少了,從明天開始,我會幫她細分職責,不用事事幹預。”
“多謝。”秦嘯宇說完,瀟灑地轉身,開車離去。
車上,許諾一直耿耿於懷。
“你剛才跟我老板說什麼了?”許諾緊盯著秦嘯宇俊朗成熟的側臉,她一顆心都在上躥下跳,生怕秦嘯宇剛才幹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比如背著她偷偷把工作給她辭了
“放心,你的工作不會丟。”秦嘯宇連看都不看許諾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那”
“以後早點回家陪著小近,最近你不在,他有點不太聽我的話。”秦嘯宇將話題引向別處。
許諾也不好再多追問,“嗯,好阿嚏”
話還沒說完,許諾一個噴嚏打出來,接著又開始咳嗽。
秦嘯宇的眉頭不覺深深皺起,他將車內暖風打開。
“這麼熱的天,開熱風做什麼?”許諾知道秦嘯宇是擔心自己的身體,但是他難道不熱嗎?
秦嘯宇沒答話,十分鍾之後,許諾倒是舒服了,秦嘯宇熱得渾身是汗,他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襯衣,袖子半挽到手肘下,手腕上是戴一支經典款的百達翡麗手表。
襯衣被汗打濕之後,隱隱約約露出裏麵小麥色的皮膚顏色,有些誘人。
空氣裏夾雜著他帶著男性荷爾蒙的淡淡薄汗味,刺激著許諾的嗅覺神經。
許諾不知道自己怎麼的,竟然覺得眼皮有點重重的,迷迷糊糊看不清楚麵前的東西。
最後,許諾的頭重重砸在秦嘯宇手臂上,秦嘯宇放慢了速度,任由許諾這麼靠著自己,他嘴角不自覺彎起一抹笑。
車子緩緩行駛到緬甸使館,秦嘯宇輕輕放下許諾的頭,下車繞到副駕駛位,將許諾從車子抱出來。
楚雨欣趕過來,剛好看到這一幕,“姐夫,這是怎麼了?”
“叫張醫生過來。”
“好的。”
不多時,姓張的老中醫趕了過來,為許諾進行了初步檢查之後,臉色變得無比難看。
“許小姐最近都在喝我開的藥嗎?”張醫生問道。
“是的,我每天都會送到她房間去。”楚雨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