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立馬沸騰起來。
江遊隻覺得胸口一悶,抑製不住喉中腥甜,鮮血溢出嘴角,他絕望地閉了閉眼。
腦中浮現出曾經的一幕...
--“哥哥他們都說我不是爹的孩子。”小江漁傷心低下頭。
--“這你都信?你是我最親的人別聽他人挑撥離間。”江遊一笑。
--“真的嗎?”江漁立馬破涕為笑。
--“當然,離城是爹留下的,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以後要是誰娶了我們家江漁我就把一半離城當嫁妝給你。”江遊知道外麵的風言風語很多,對於自家妹妹當然要給出豐盛的嫁妝,讓別人知道江漁的後台有多硬...
--“江漁才不想嫁,這天下的男人哪有一個比哥哥對我更好?江漁要一輩子陪在哥哥身邊。”
--“好啊,那我就養著你一輩子。”
“哥哥!”江漁甩開蘇凝的手跑上前。
江遊睜開眼飛快地抽出劍,江漁離劍鋒一寸處停下,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江遊,“你要殺我?”
江遊劍鋒一轉,割下一截衣袍,一字一句道,“你我從此恩斷義絕。”
江漁看著飄落的衣袍,苦笑一聲,“如果是她,你一定會站在她身邊跟她一起反了這天下吧。”
隻不過聲音太小,被呼嘯而過的風聲一下子替代。
“那日與淮吟神君比試尚未盡興,不知今日可否有機會求教?”蘇凝目光看向白塘均,那日的仇,今日他一定要報。
白塘均眯眼,“好啊。”
白塘均正欲上前卻被瞞荷拉住,“不要...”
“沒事的。”白塘均拉開瞞荷的手,在手中握了一會後鬆開。
這一幕卻被蘇凝、江遊看在眼裏。
“別逞強。”江遊開口提醒。
“嗯。”白塘均輕輕答應。
點地飛起,提劍向蘇凝殺去,雖然心中早有預料蘇凝靈力有所提升,但沒想到竟突飛猛進,加上這些日子來靈力的損耗,白塘均打起來顯得有些吃力。
兩人同時出掌,都打在了對方的肩上,同時吐出一口血。
白塘均微微睜大眼睛看著蘇凝,他練了什麼邪功?剛才那一掌竟然被他震斷了所有靈脈。
蘇凝出手又是一掌,白塘均直接飛了出去,掉落山崖,眾人皆是一愣,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絲毫沒有任何防備,這麼輕輕一掌本以為白塘均可以接住,但沒想到...
“不!”瞞荷撕心裂肺,飛快地跟隨著跳了下去。
江遊和蘇凝都想上前拉住,可惜都沒成功...
瞞荷靠著靈力拚命下衝看到那一抹藍衣,“塘均!”
白塘均閉著的眼睜開,風吹動著他的墨發,還是一樣清晰俊秀的眉目,深邃的紫眸。
這是死的感覺嗎?那瞞荷怎麼也在,難道人死前會看到自己最愛的人嗎?
白塘均看著瞞荷遞出的芊芊玉手笑著伸手去抓。
瞞荷眼看就要碰到白塘均的手了,突然腰上一緊被快速地向上拉,而白塘均則急速下墜,漸漸的,瞞荷看不到他了。
“不,不要!”瞞荷哭喊著,卻聽不見自己的聲音隻聽到狂風在耳邊呼嘯,痛在心底蔓延,瞞荷直接昏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周圍一片溫暖,隱約感覺有燈光映在臉上,這一切都是夢嗎?醒來就好了吧,他應該也還在。
“塘均。”瞞荷猛地睜眼,大口喘氣。
隻見茶桌上點了一盞燈燭,黃色的光熙暈染開來,照亮了整間屋子,房間裏簡樸古素的裝飾讓瞞荷感覺陌生。
這是哪?瞞荷發現自己坐在一條梨木椅上,卻動也動不了。
“你醒了?”冰冷的女聲慢慢靠近。
瞞荷抬頭對上了一張國色天香的臉,精致小巧透著七分傾城三分嫵媚。
“小漁?”
江漁拉過一條凳子坐在瞞荷麵前,“難得你還記得我。”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瞞荷疑問道。
“變成這樣?不,我已經演夠了天真爛漫的傻樣。”江漁幾乎是咆哮出口,心中積蓄已久的憤怒不公爆發出來。
演?
“你一定很好奇吧?”江漁蒼涼一笑,卻笑得美豔動人,“為什麼我明明是個空有靈力者卻會有這麼高的法力,其實這一切不止是因為這些年我是裝成一竅不通的蠢貨還有我已經和愛魄融為一體了。”
??!瞞荷渾身一震,愛魄?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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