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羽望著秋波流慧,美豔無匹的淳於婉兒,為難道:“我正想與幹爹和婉兒相商,自從胡亥秦二世上台後,雖無其父始皇帝的雄才偉略,殘忍暴虐卻猶有過之,他一麵大肆殘殺皇親國戚,文武百官,一麵濫施刑法,橫征暴斂,極是殘暴奢移,弄得秦王朝刑徒遍地,民不聊生,社會動蕩不安。”
“天下如同布滿了久曬的幹柴,隻要有個火星,便可以燃起燎原大火,天羽則想趁機出去闖蕩一番,而且…而且我尚有一位紅顏愛妻被暫且安置在楚地壽春,闊別數月之久,心中實在放心不下,定要前去接她,故此卻要與婉兒、幹爹分開一段時間。”
淳於婉兒嬌軀一顫,驀然抬首仰望愛郎,色變道:“你要丟下婉兒獨自去麼?人家現下都是你的人了,自應跟隨夫君的嘛,除非你是嫌棄人家,不肯要婉兒啦!”
龍天羽每日相處的皆是她清雅聖潔、不然塵凡的一麵,此時被這豔冠當世的才女一陣撒嬌,整顆熱血的心都被她嬌姿美態,梵音融化了。
他立即投降道:“婉兒饒了為夫吧,這次出穀隻是了解目前天下形勢如何?數月後即便歸來,與婉兒相聚,到那時再與我的才女比翼雙飛;隻是此行長途跋涉,不願婉兒隨行受累,乖乖聽為夫的話才是!”
淳於婉兒淚珠瑩然,尚要出言辯駁,身子驀然一軟,被對方一隻大手箍住腰枝摟入懷內,另一隻手背著黃石公的視線,撫摸在佳人高腴的隆臀上,軟捏揉搓,大才女立時渾身酥軟乏力,嬌喘微微,臉頰泛紅,將螓首埋在情郎的懷內,不再言語。
黃石公歎道:“此行不易、多有坎坷,望天羽謹慎行之;老夫本欲為君占測一卦,說也奇怪,天羽的相位身於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難以占卜,看來命運完全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不過憑天羽的機智與身手,怕天下也沒有什麼事可難得倒你,但總要小心為上,萬事仁義當先,必能逢凶化吉,大展鴻圖!”
龍天羽點頭受教,應道:“天羽自當謹記幹爹教誨,少則三月,多則半年,必會前來迎接婉兒,到那時便無論如何也要帶她在身邊。”
淳於婉兒仰望向愛郎,秀眸紅潤,泣道:“但願夫君言而有信,莫要忘記人家才好,婉兒便在穀中日夜盼君早日歸來,唉!都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如何打發,你把人家累摻了!”
黃石公微微笑道:“婉兒二十年來不都是陪我這老頭子在穀中度過的麼?昔日見你撫琴種花,不亦樂乎,難道都是裝出來的不成?還是有了夫君就不理幹爹了?”
淳於婉兒大窘,臉上飛起兩朵奪目的紅雲,跺足道:“幹爹…才不是那樣的…隻是…隻是人家擔心他嘛!”轉首向著龍天羽說道:“哼,死天羽,夠膽色就不來找婉兒試試?”
龍天羽欣然道:“我龍天羽可是言出必行、天命不懼,既然夫人有言在先,為夫可能真的不會回來了喔!”言罷裝作邁步出穀的樣子。
淳於婉兒驀地拉住他的手臂,怎舍得放他離開,小鳥伊人地傍在他的身邊,分別將近,多挨片刻那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