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聽聞這話一張臉憋得通紅,不知如何作答。
按照流程來確實是他的過錯,可是眼下是如何把這個問題回駁的沒有一絲紕漏。
未等法官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何生又繼續說道。
“另外被告二號曾從證人一號公司裏竊取了一份文件給了一個不知名的人,由此可見這份標記著秦總的合同真實性有待質疑。”
被告二號是楊阮宣。
“還請法官回答一下我的這兩個疑問。”何生不卑不亢的站在,卻是給了法官巨大的壓迫感。
“開庭審判是通過審核了才下的通知書,關於這點可去大廳處查證。”法官穩了穩心神,開口解釋道:“關於被告二號,並未確認這份標記著秦總合同的文件是她從證人一號公司竊取出來的文件,所以此證不足,駁回。”
“還有疑問嗎?”
“無。”何生坐下。
台下的楊阮宣握著的手在出汗,她進看守所後很惶恐,當她見到父親的時候以為父親能保釋她,可是父親說因為她竊取的是楊氏公司的文件,若他保釋了她那麼配上的就是整個楊氏,所以讓她自求多福。
就在她心如死灰準備交待一切以減輕刑罰的時候,齊一出現了,告訴她隻要否認那份文件,那麼就可以在案情結束後讓她無罪釋放。
條件太過於誘人,楊阮宣也諸多不甘心,所以她答應了。
“好的,接下來請問被告一號,文件中兩千萬資金可曾到賬?”法官又打著圓滑的官腔繼續問道。
“你們重案組都是吃稀飯長大的嗎?證據為審查吃結果,連銀行流水都不查了?”陸南臻還是那副溫文儒雅的模樣,說出的話卻是不留一絲餘地。
“被告人一號,請注意你的言辭。”法官微怒。
“我自認為我的言辭沒有任何不妥。”陸南臻沒有絲毫畏懼。
審判似乎沒完沒了的在幾個問題中旋轉,齊一從一開始的自信滿滿到現在的心神不寧。
他想衝上去問陸南臻為什麼不說這一切是秦慕抉逼迫他做的,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
半小時過去,隻有法官跟陸南臻的對話,秦慕抉一方不再說話,齊一的律師吃了一虧也閉嘴不言了。
就在法官準備宣布今日審核中斷時。
何生起身走到秦慕抉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看著秦慕抉微笑著從小助理手中拿過文件,齊一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來法官已問完了被告人一號的問題,那麼接下來由我問辯護方幾個問題吧。”
“你是否在被告人一號隔離審查期間探望過兩次?”這話是問齊一的。
“我是他的辯護律師,我有權力探望他告訴他案件最新進展。”齊一身邊的律師回答。
“或者我這樣說你們會更明白一點,齊一你是否在陸南臻隔離審查期間非法探望過他兩次。”秦慕抉完全不把齊一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神放在心上。
直白的點名道姓問著。
齊一穩當的坐著,似乎聽不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