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言,我的心中一酸,緊握著拳頭,說:“表哥真是好興致,今兒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呢?”。
我說這話,充滿了憤怒之色。
武田對我的憤怒絲毫不理會,笑著說道:“你個小雜種都十五歲了還不會覺醒源力,難道我們家族真的養廢物的嗎?”。
我雙拳緊握的更加緊了,我的臉露愁容與憤恨,然後猛的一甩手,說:“你有沒有把我當作你表弟,我隻不過是一位你任意欺負的狗”。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就不明白了,居然有人會把自己比喻成狗的,真下賤”。武田說這話絲毫不心虛,好像我就是這樣似的。
我搖擺著身體,雙眼冒火的瞪著那個滾蛋,道:“你還真是會比喻,我怎麼就下賤了,要賤有你老子賤嗎,流連忘返於煙花之地”
武田直接運起源力,一掌朝我擊來,我被他撲倒在地上,把我揍的死去活來的……
我自暴自棄的來到母親的墳墓,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劇烈的疼痛傳遍我全身的神經,武田早就已經覺醒了源力,他的氣力相當於五個普通人一般。
我沉默了一會兒,緩緩的道:“媽,孩兒好苦啊,生下來就看不見你了,不僅如此,而且還要受著自己一族之人帶給我的侮辱”……
微風吹著墳頭的燦爛的花草,好像母親在向我微笑一樣。我沉默著,雙手用力在地上抓著,直到手指被抓的滲出鮮血。
“媽媽,孩兒好想陪你說說話”我猙獰著麵孔,泣不成聲。
我猛的打開一個酒壇子,然後說:“媽媽,爸爸是不讓我喝酒的,但是今天我得非喝不可了”。
我先將一杯酒倒在地上,然後猛的暢飲起來,酒的滋味很辣,但是據說能夠消愁,所以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痛飲起來。
隱隱約約之間我好像聽到了一個聲音:“孩子,不會喝酒就別喝酒,這樣會傷身子的”。
我抿了抿嘴唇,已經有些麻木,稚嫩的臉龐看著母親的墳墓。
我不服輸的引動源力,可是那形如巨龍的阻力讓我沒有一絲的能力,我攤開雙手,想:這到底是為什麼?我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孽啊?那條巨龍每次出現的時候除了阻止我以外,它還是很光明的。令我感到一陣溫暖。
父親武興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我的身後。
“爸爸,為什麼我的體內好像被什麼阻礙了?為什麼我沒法修煉源力,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盯著那條巨龍,把衣服脫下露出了白皙的身體,和那健碩的肌肉,細看的話我的整個身體上浮現著龍族的紋身。我一直懷疑是這個東西,讓我無法修煉源力。隱隱之間,紋身發出一抹光亮。
每當我催動體內的源力時,紋身就像火一般在燃燒,那熊熊的大火,炙熱的好像要吞噬我每一寸的肌膚一樣,十分的痛苦。
聽到我的話,武興的表情露出一絲的無奈,他怎麼會不想孩兒修煉源力,可他也愛莫能助。
武興走到我的麵前,頓了頓,然後撫摸著我的頭發,說:“元兒,你其實也沒有必要那麼的傷心,就讓我告訴你一切的真相吧”
“真相?”想必跟這個紋身大有關係。
武興點燃三根香,祭拜三鞠躬,然後將香插在了母親的墓前,說:“夫人,元兒已經長大了,也是時候該讓他得知真相了,我今天必須在你的墓前把這事給說出來,元兒,你是我武家的千古不遇的奇才”
我自嘲的一笑“奇才,有我這樣的奇才嗎?連源力都彙聚不了。”
武興將一塊西瓜遞給我,沉聲說道:“元兒,你可知道我薑國乃是大國,而敵對的國家是周國”說到“周國”時,他的眼光中充滿了怨毒。
我自然知道薑國與周國,它們勢同水火,一直僵持了多年,可是誰也製服不了誰,而父親作為大將軍,每每周國侵犯,都是他帶頭前去鎮壓,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讓我在祖宗祠堂發誓,要發誓效忠大薑王朝驅逐蠻夷。
“而我國所信奉的是龍,而周國信奉的是鳳凰”武興說這話時,眼神裏都冒著精光,龍確實是我國神聖的代表。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世人皆知我朝信奉龍,龍乃鱗蟲之一長,能幽,能明,能細,能巨,能短,能長,春分能登天,秋分而潛淵,從肉,飛之形,童省聲,凡龍之屬皆從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