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他娘的走不不長眼啊?”地上一名身材雄壯的肌肉大漢,謾罵著金魚站起身來。大漢虎頭豹眼,臉上一道狹長的刀疤,看著十分嚇人,遠遠看去就知道是一個不好惹的存在。
沒有理會大漢的謾罵,金魚腦海急速旋轉起來,上一次,生出這種不妙預感之時,還是自己被堂主逼得走投無路之時,今日為何會無端端心起預兆,此兆不詳。
“喂,老子你說你的,你沒長耳朵麼?撞了人就想裝傻算了麼?唉?老子的藍田玉佩,臥槽,你個王八蛋竟然弄壞了老子的藍田玉佩,你賠給老子!”肌肉大漢站起之後,罵罵咧咧的往腰上一抹,掏出一堆碎裂的玉石碎塊,看到碎成一堆碎粒的黃色碎玉,頓時怒火中燒,一把抓住金魚的領子,質問起來。
被大漢提起的金魚,感到身體的晃動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麵前凶神惡煞的大漢,聽到對方的話語,稍稍反應過來發生了何事,一絲怒火浮上心頭,作為外城區四大幫,金貸幫的堂主,金魚還從未受過如此待遇。作為一個商人,金魚明白什麼叫和氣生財,所以臉上一直都是笑眯眯的表情,但並不代表內心不會生氣,一向有潔癖的金魚,今日被人觸碰到自己的身體,對方已然犯了自己心中大忌。反應過來的金魚一把將對方推開,整了整被大漢弄亂的衣領,而後慢條斯理的說道,“閣下,這是想要碰瓷麼?”說著眼中升起一絲怒氣。
“碰瓷?我呸,你知道這個玉佩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麼?全家性命,全家性命啊,老子等著拿玉佩去換全家老小,就這樣被你弄碎了,我全家的希望就這麼被你弄沒了!弄壞了老子的玉佩你得賠,要是敢賴賬,信不信分分鍾抓你去警察局,讓你吃幾年的牢飯!”大漢伸出手中碎裂的玉佩,看架勢是賴上了,強烈要求金魚賠償。
聽到對方的話,金魚心中送了一口氣,“還當多大事,不就是賠個玉佩麼?老子有的是錢,說吧,你這玉佩價值幾何?我現在就賠給你!”金魚的話,將周圍手下驚呆了,手下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從堂主手中吐出錢財,一個個愣著看著金魚,手下們不知的是,金魚此時隻想快速回去,每一次心中浮現這種預感之時,總會莫名降臨各種事件,每一件都危險重重,作為一個商人,金魚靠著這種與生俱來危險預知感,不知躲過了多少生死危機。
“這玉佩是某一小國祖傳的千年寶玉,十分稀有,某也是從別人手中花了一千萬貝利買來的,既然你弄壞了,就按原價賠償就是。”大漢見對方鬆口,不響賴賬,口氣稍稍緩和,將自己手中碎玉的價值說出。
“一千萬貝利!你想錢想瘋了吧?就你這破玉能值一千萬?你咋不明搶啊?”聽到對方的話,原本笑眯眯的金魚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一臉瞠目結舌的喊道。
“啥?嫌貴?老子的寶玉可是壓著全家性命的,分文未多取,你這番作為難道想賴賬不成?”惡臉大漢說著就要再次伸手抓向金魚。
看到對方如此粗魯,根本說不通,金魚眉頭一皺,手下立刻湧了上來,擋在自己身前,將大漢隔開。手下在前,金魚心中一定,臉上再次掛起笑眯眯的表情,“不管你是哪兒來的?趁著我心情還好,現在立刻給我滾蛋,不然,你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傑洛瑪!”
“吆喝?這麼牛?看樣你是準備賴賬了?”大漢雙眼一眯,口中一字一句的說道。
“嗬,從我金貸幫建立到現在,還從未有人敢碰瓷我們金貸幫,今天這是吹了什麼風?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往我們金貸幫上賴了。看來是時候讓人回想下我們金貸幫的恐懼了!”聽到對方的話,金魚瞬間感到好笑,自己心情好放對方一馬,對方竟然還不知足,竟還賴上了,也罷,自己就行行好,讓對方明白金貸幫的恐懼!想到此,金魚手一揮,背後手下將大漢圍了起來。
“看樣,你是打算賴賬了?在這個世界,還從未有人敢賴老子的賬,雲長,關門,放小瀚!”看到對方手下緊緊將自己為主,大漢臉色不驚反喜,臉上竟露出一絲笑意,但眼神依舊冰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