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沮授與麵具女朱雀的戰鬥,兩人仿佛根本沒有戰鬥一樣,二人皆是衣衫不亂,發梢整齊之態,沮授搖動著扇子看著麵具女。
麵具女氣喘籲籲,美目瞪著沮授,“你到底打不打,看我是女人,就不想動手了嗎?”
“我不打女人,打女人有違君子之道,但是不代表女人打我,不會防禦逃跑。”沮授微微一笑。
“君子之道?你究竟是什麼人?跟聖人殿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會使用聖人殿的八君子體術,在羸弱的四海,出現聖人殿的弟子,可不是一件常見之事。麵具女停下動作,直勾勾的看著對方,剛才的交手,就覺得對方路子有些熟悉,如今對方提起君子之道,頓時想起偉大航路中一個傳承悠久的門派。
聖人殿?
聽到這個名字,沮授眼中浮上一抹懷念之色,愣了許久,握緊拳頭,冷冷的說了一句,“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麵具女眉頭一皺,而後嬌聲笑道,“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你應該是聖人殿被驅除的弟子吧。”
“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吧。”沮授目光一冷,皺著眉頭說道。
看到對方的神態,麵具女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測,笑了一句說,“看來說中了,怪不得你會出現在四海之內,如果你是夫子廟的嫡係子弟,絕不會隻有這點實力,我承認你很難纏,但我也沒有發揮出自己全部的實力。”
說完,瞬間出現在沮授麵前,抬起修長的玉腿,狠狠向著沮授踢去。
芳香腳。
沮授眼中浮現一抹疲憊之色,一日不休的征戰,身體也差不多到達極限,此時,麵具女出招過於迅速,招式狠辣直取心腹,慌忙之間,沮授毫無風度的一側身,向右一滾,躲開了麵具女的淩厲一擊,還未站穩,隻聽一道碎石之音傳來。
在地上狼狽打滾起身,向對方看去,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原本自己所處位置,背後一顆粗壯的大樹,自己抽身躲開,對方一腳在樹幹劃過。此時,大樹樹幹露出的石灰色缺口,缺口分為內如被石化一般,變為石頭。
“這是什麼能力,這要是碰一下,最少也得脫層皮。”看到對方詭異的攻擊,沮授一頭冷汗,心中暗想道。
似乎感覺到對方所想,麵具女美目露出盈盈笑意,抬起讓人瘋狂的玉腿,準備上來給沮授一個終生難忘的回憶。這時,右側一陣巨響傳來,中斷了二人的戰鬥,二人扭頭看去,右側掀起巨大的氣浪,吹得二人睜不開眼,待氣浪散去,地上出現深陷的巨大坑洞。
一道沙啞的聲音從二人之後傳了過來。
“朱雀,你在玩什麼嗎?”
沮授與朱雀同時扭頭一看,一個二十出頭的陰冷年輕人走了過來,聽聲音,沮授辨出來者是與蕭瀚血戰的龍五。
此時龍五臉上的麵具已經完全碎裂,露出一張冷酷的麵孔。長著棱角分明的國子臉,高高的鼻子,微薄的嘴唇,一對劍眉下麵是一雙炯炯有神的近心眼。眉心上方的額頭上,紋著一個青色的小型龍頭,憑添一絲煞氣。
身上的白色襯衫。早已不見蹤影,露出精壯的上半身,爆棚的六塊腹肌上,盤旋著一條無頭巨龍刺青。右手往前一扔,一人被扔了出來,是原本在廣場之上的劉辨。
此時,劉辨灰頭蓬麵,渾身髒兮兮的,再也沒有開始那份激昂英姿,嘴角滴落著鮮血,無力的抬頭看著遠處大坑,呻吟道,“蕭、蕭瀚兄。”
二人順著方向看去,此時,大坑的煙塵散盡,一個人影從大坑中顯露出身影,此人,全身是血,雙目緊閉,正是與龍五對戰的蕭瀚。
看到蕭瀚敗北,沮授頓時震驚,腦中一片空白,傻愣在當地。
朱雀看到對方卻漏出一副理應如此的眼神,龍五的戰鬥力,在整個錦衣衛中都是數一數二,曾多次孤身一人滅過懸賞金過億以上的海賊團,五祥瑞隊長之一可非浪得虛名,而蕭瀚卻隻是一名西海的海賊獵人,在西海還能看,但是與龍五這種怪物交手,勝負上天早就定下了。
而此時的蕭瀚,並未昏迷,雙目緊閉,顧不得其他,腦子都快要炸了。腦子兩道聲音吵起來了。一道聲音說,“小一,看到了嗎?光憑你是打不敗他的,這就是你們力的差距,現在到了我的出場時間了。”
“不,小二,我還能戰鬥,你相信我我絕對能打到他的。”另一個聲音在腦海中說道,是蕭瀚主人格,此時的蕭瀚經曆長時間的大戰,終於耗盡了儲存的所有熱能,雖然吸收了海賊身中不少熱能養分,但緊急之中抽掉的人體養分,未經分解消化,消耗十分迅速,根本撐不住長時間的大戰,二人在皇宮對戰,沒有養分補充,此時已頻臨自食模式邊緣。
此時,小二此時鑽了出來,準備大幹一場,但被蕭瀚竭力阻止,二人在腦中吵成一片,也不顧身體安危了。
“不不不,小一,你的熱量已經全部耗盡,你沒有打到他,別忘了你的最大優勢可不是戰鬥,戰鬥這種東西得我來。”小二邪惡的說道。
“不行,小二,你一旦出去,所有人都會死的,你完全控製不住你自己。外麵全是我們的朋友,我不想傷到任何朋友。”
“閉嘴吧小一,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下麵,到我的出場時間了,開啟自食模式。”腦海中的小二,瘋狂的說道。
“聖人殿的人?那也不行,這種事情就算是聖人殿嫡係,也必須得死。朱雀,一旦被聖人殿那幫偽君子知道這種事,會造成什麼影響,你該明白的。你退下,我來處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