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見談不上,一絲淺見而已,如皇子殿下不嫌棄聒噪,授願意將一點猜測與皇子殿下所言。”沮授出言說道,臉上帶上一絲得意之色,正是書生意氣,良策在腹之勢。
“哦?你確定是我想知道的革命軍攻擊路線麼?”看到沮授信心滿滿之勢,二皇子眉頭一皺,有些不信。
“如您所想,如果想知道革命軍什麼時候,對傑洛瑪發起攻擊,某還是能預測一下的。”沮授揮著手中的折扇信心滿滿的說道。
哼,聽沮授的回答,二皇子發出一絲輕蔑的笑聲,“本以為是何等高人,沒想到隻是兩個口出狂言的狂士而已。我傑洛瑪人才濟濟,但此次革命軍事件,沒有一人,能夠真正的預測到革命軍的進攻動向,以及何時兵臨傑洛瑪,你二人就臨時觀看一眼地圖,就能猜測出革命軍動向?嗬嗬,你等真以為我是傻子嗎?”說到最後,更是臉色一沉,眼中浮上一層寒霜,屋內頓時驟降幾度。
看到對方眼中的懷疑之色,沮授剛想開口解釋,蕭瀚上前一步,按住了沮授的肩膀,“既然這樣,恕某等粗人無禮,二皇子殿下另求高明吧。”蕭瀚對二皇子一拱手,起身向門口走去。
察言觀色是蕭瀚的強項,剛剛對方眼中徒然漏出一抹殺機,雖然一瞬即逝,但久經戰場的蕭瀚,依然捕捉到這一幕,心中驀然一沉,心思萬千,本以為能跟對方聯合一線,但對方漏出殺機之時,蕭瀚怎麼也想不通,哪兒得罪他了,既然知道對方不懷好意,蕭瀚也不會給對方好臉了,按照前世人最簡單的方式進行處理,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看著蕭瀚行為,沮授搖了搖頭,這小子倔脾氣又上來了,剛才沮授並未發覺對方眼中的殺機,還以為蕭瀚平日自負狂傲勁上來了。如今二人一條船上的兄弟,蕭瀚如此做法,沮授在有心,也知道該怎麼選擇,歎息一聲,隨即對二皇子拱手行了一禮,跟在蕭瀚背後,掠過二皇子。
蕭瀚走到門前,看著攔在門口的狗不理,扭頭向二皇子看去。
看到幾人說走就走的無禮之相,二皇子眼中燃起一絲火苗,身為傑洛瑪二皇子,平日裏,哪個人見到自己不是恭恭敬敬,今日,一介賤民竟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中,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
看著蕭瀚二人,冰冷的說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各位以為我這軍機處是什麼地方了?一介賤民也敢在我麵前猖狂,狗不理,回頭自己去刑罰所領罰,看你自己找的都什麼阿貓阿狗,一點教養都沒有。”
狗不理臉色黑的如同鍋蓋一般,他也沒想到,事情突然出現一個大的轉變,此時,自己主子還在氣頭上,狗不理也不敢多言,低頭吐出一句“抱歉,皇子殿下,讓您失望了。”
“哦?二皇子殿下意欲何幹?蕭瀚雙眼微眯,冷冷的看著二皇子,毫不顧忌身旁瘋狂示意,眼珠都要凸出來的狗不理。
二皇子陰沉的臉色開始轉變,突然大笑了起來,“好一個小旋風蕭瀚,今我可算見到,我傑洛瑪最強的海賊獵人,有多狂妄。今天,是本王請你們來的,我可以不計較你們的無禮,也可以放你們平安回去。但,讓本王滿懷失望的撲了個空,總得留下點什麼,不然,本王的臉往哪兒放呢。”
二皇子一副趾高氣昂上位者姿態,高傲的說。
“哦,那二皇子想要我留下什麼呢?”聽到對方的話,蕭瀚頓時氣樂了,一臉玩味之色問道。
隨著二人言語的碰撞,場麵火星四射,瞬間劍拔弩張。
“留下她,你們你可以走了。二皇子抬起右手指向一人。
蕭瀚順著二皇子的手指看去,看到所指之人後,無盡的怒意在眼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