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軍廣渠島大營,褚飛燕坐在帥座之上,看著對麵站立的沮授,冷冷的開口說道,“先生就不怕我拿先生頭顱,祭奠渠帥在天之靈嗎?”
話音一出,大帳內氣氛頓時下降道冰點,明白對方是蕭瀚的人,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賬內眾將紛紛拔出手中的武器,怒視著前方的沮授。
沮授扇子一搖,毫不畏懼開口說道,“別說拿我血祭,就怕諸位沒有這個本事把在下留下。褚飛燕將軍,不,張燕將軍。聽說你繼承了張牛角的意誌,改姓為張。就算你們把在下留下又能如何?蕭瀚若知你們殺了我,肯定會下死手對付你們,到時候整座廣渠島的革命軍都要跟我陪葬,我沮授一人換十幾萬人陪葬,我可是太值了說實話我這次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我想留在這好好見證一下人吃人的地獄是怎麼樣的。”
眾將看到對方如此囂張跋扈,更是大怒,恨不得要將沮授吃掉,大罵著舉起武器,就要將對方亂刃砍死。
砰
一聲傳來,打斷了眾人想要將沮授千刀萬剮的欲望。
張燕一臉平靜的說,“好,我答應你,隻要能換回渠帥的遺體,什麼我都答應你,但是,時間我要改一下,改成明天白天。”
“不可不可。”沮授搖了搖頭慢慢說道,“你們革命軍明天拿到張牛角的遺體,到時直接攻擊傑洛瑪,傑洛瑪的百姓可就遭殃了。五日後,就是五日之後,作為補償你們放心,我們會將張牛角的遺體完整的送還給你們,你們如果真的想拿回張牛角的遺體,本次談判的我們所有的條件,你們隻能無條件接受,否則等待你們的將是漫天的飛雨。”
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消耗對方最後的糧草,前幾日瘦陶之戰,革命軍糧草,被王國軍的探子,付之一炬,沒了糧草,對方在沮授眼中隻是一群待宰的牲畜而已。
我為刀俎,人為魚肉,此時的沮授,刀刀割在對方底線上,讓褚飛燕,哦,此時叫張燕,恨的牙癢癢。
“先生不覺得這樣欺人太甚了嗎?”張燕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聽到褚飛燕不爽的語氣,眾將立刻將手中武器再次拔出,對著沮授惡目相向。
沮授搖了搖頭,“五日之後交換遺體,是為了保證你們三日內,不能向傑洛瑪發起總攻,這是最低的保證,另外五日後正好是頭七之日,除非你真的不想要回張牛角的遺體。”
“好,我答應你。”張燕虎牙緊咬,一字一句的說道。
沮授一拱手,“那在下告退!”說完,轉身離去,剛走一步,看到凶神惡煞的眾人,扭頭向後看去。
張燕歎息一聲,擺了擺手,“讓他走!”此時,張燕別無選擇,打不一定能打過,對方還有渠帥屍身在手,西海革命軍無不忌憚,實勢如此,容不得自己惱怒。
待沮授走之後,於毒大聲問道,“飛燕難道就這麼這廝離去?”
“是啊是啊。不能這樣放他離去。”眾將情緒高漲,一個個憤憤不平的大喊其起來,頓時肅靜莊重的帥帳,成了菜市場。
夠了!
看場麵失控,張燕一拍案子,恨恨的說道,“我們已經敗了,現在命脈掌握在別人手裏,蕭瀚這樣做是為了逼迫我們退兵。他一把火燒光了我們的糧草,僅剩的糧草隻能維持一日隻用。我們隻有兩個選擇,一集合大軍進攻傑洛瑪,第二遵從渠帥的遺願退出傑洛瑪前往偉大航路。但是他又拿捏住我們的命脈,以渠帥的遺體作為停戰令,就是為了讓我們耗盡糧草,無力揮師傑洛瑪。我倒是想集合進攻傑洛瑪,為渠帥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