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楓回到家裏,麵對著張錦溪關切的眼神,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好在,公司有事要去歐洲出差,他可以暫緩幾天。剛好這幾天,程太太和朋友出國旅遊。偌大的程家隻剩下張錦溪一個人。
接連幾天,張錦溪都接到一個奇怪電話。
電話總是在下午3點準時打來,但一接起除了盲音什麼也聽不到。
起初,張錦溪並沒有介意。
一天午覺過後,她的愛犬球球並沒有跑到床前撓她醒來。這是一隻雪白的薩摩犬,是小時候叔叔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跟著張錦溪有十多年了。
張錦溪特別愛她,帶她就像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樣親密。當初結婚,連球球也作為陪嫁一並嫁了過來。
“球球?球球?球球?”張錦溪滿院子喚著球球,哪哪兒都不見它的影子。
“太太,太太!”後院,傭人急切地呼喚著她。張錦溪跑過去,隻見球球雪白的身體全身都沾上了鮮血,躺在角落裏一動不動。
“啊!”張錦溪嚇的大叫,連連後退幾步。
“天哪,這是哪個天殺的,都一隻狗下手都這麼狠,哎。”傭人也皺著眉頭,用棍子去戳球球的屍體,球球似乎已經死透了,沒有任何反應。
“別動它!”張錦溪激動的說道,她淚流滿麵的跪在球球跟前,顫抖著手想去摸它。可是球球已經被砍的不像樣子,她根本下不去手,“是誰?誰幹的?”
“哎,太太,這可不好說,最近咱們這附近殺狗的人挺多。聽說,前幾天隔壁家的狗也被人毒死了。哎,你說毒死也還好了吧,竟然拿刀砍,我也真是頭一遭見”
傭人絮絮叨叨的說著,完全沒注意到張錦溪幾乎已經心痛至極。她給球球找了個好地方鄭重的把她埋了。身邊少了球球的陪伴,她覺得一下子寂寞了很多。
下午,褚軒儒過來拜訪她,聽到球球的事情,建議張錦溪報警。
“算了,估計是某些人的惡作劇。”張錦溪搖搖頭,她不想在程一楓不在家的時候給家裏增添事端。
褚軒儒也不強求她。畢竟她現在一個人在家,如果遭人報複反倒不好。
“錦溪,我是來同你告別的。”褚軒儒鄭重的說道。
“告別?褚叔叔,你要去哪裏?”身邊最重要的人一個一個離她而去,張錦溪一時真接受不了。
“我想出去走走。年輕的時候同你叔叔周遊過整個歐洲。那時我們約定,等到年老退休了,再來一次環歐旅行。一晃大半生過去了,原以為這個約定就快實現了。沒想到你叔叔竟然先走一步。”褚軒儒神色黯然,似乎極力掩飾著內心的痛苦。張錦溪知道褚軒儒和叔叔是至交,叔叔的過世對他打擊很大,隻是沒想到他們倆的感情竟然這樣深。
褚軒儒長歎一口氣,“所以,我打算一個人上路,完成與你叔叔未竟的約定。”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說不好,也許就在哪個地方定居了也說不定。”
“褚叔叔!”張錦溪眼眶發紅,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可是我舍不得你!”
“好孩子,我也舍不得你,可是天下沒有不散之筵席。我看現在你和一楓的感情也穩定了,我也放心了。好好保重!”
送走褚軒儒,張錦溪心裏更是感覺空落落的。原本想打電話告訴程一楓關於球球和褚叔叔的事情,可是轉念一想,不想讓他在外工作分心,於是作罷。
當夜,風很大。張錦溪輾轉難眠,深夜才睡。正因為如此,也睡的格外沉。
第二天一早,傭人叫她吃早飯。
張錦溪昏昏沉沉醒來,在衛生間洗漱完畢,走到衣帽間,頓時嚇得大叫一聲。傭人聽到動靜也趕緊跑了過來。
隻見地麵上,到處都是衣服碎片。張錦溪衣櫃裏的衣服被人用剪刀剪的七零八落,而程一楓的衣服卻完好無損。
“哎呀呀,天哪,難道進小偷了?”傭人一邊叫著一邊收拾著地上的殘局。“太太,要不咱麼報警吧。咱家安保這麼嚴,這小偷也太賊膽包天了,他是怎麼進來的呀”
張錦溪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心亂如麻。對方在自己睡覺的時候闖入她的臥室,而她自己卻渾然不覺,想想都覺得後怕。從球球的死到自己的衣服被減亂,還有最近莫名其妙的電話,顯然是有人故意針對她。
“到底是誰?是誰要這麼對我?”張錦溪心裏琢磨著,她平時都很少跟人交往,自認沒有跟人結交仇怨啊。
“叮鈴鈴!”客廳裏的固定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張錦溪立刻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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