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鄭可兒便跟著戴維來到大廳,跟其他的侍應一起布置場地。
遊戲的規則簡單,三盤兩勝。第一局,遊戲雙方背著自己的隊員走直線,到達目的地,誰最先到達誰便勝出。
第二局是鬥酒,自然比的是酒量,第三局是則是猜拳。
劃出比賽範圍,畫好直線,鄭可兒便退到一旁,準備跟其他人看好戲了。
這時,比賽雙方站出來了,其中一個正是之前,鄭可兒在船頭偷看到的男人,那個女人呢?看了看四周,隨即發現她站在另一個參加者身邊。
此刻,那男人轉過身來,跟鄭可兒打了個照麵。
隻見他身穿著一件軍裝風格夾克,活力中不失沉穩,頭發被發型師精心打理過,棱角分明英氣勃發的五官,有種令人移不開視線的魅力。
他的嘴唇略薄,笑起來時,右邊嘴角有個小酒窩,舉手投足間,有股世家子弟的優良教養,又有點浪蕩勁。
“陳宇舒,比賽總要有個彩頭吧,如果我贏了,你那輛新跑車就歸我,如何?”餘承風笑嘻嘻地道,那神態輕鬆得仿佛隻是隨口說說罷了。
陳宇舒揚著下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沒問題,那你輸了呢?你好像沒什麼是我鍾意的,你有的我都有,算了,就要你之前比賽贏的冠軍獎杯吧。”
陳宇舒的口吻有些囂張,卻沒惡意,但聽在餘承風耳中,卻覺得他在故意侮辱自己,眼底閃過一抹寒芒,但很快地臉上堆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那就一言為定,到時你可別舍不得喲。”
在眾人翹首以待下,雙方各就各位,準備比賽。
這時,鄭可兒身後響起一陣竊竊私語聲。
“你買誰贏?”
“我買餘承風贏,據我所知他猜拳從來沒輸過,之於酒量嘛,他們是不相伯仲,也許打成平手,但第一局肯定是餘承風贏。這場比賽看似公平,其實勝負早就定了。”
“憑什麼這樣說?之前,我跟陳宇舒一起遊泳,他的體力好得很,反觀餘承風斯斯文文的,論力氣怎比得過陳宇舒,我買他贏。”
“沒錯,論力氣餘承風或者不及陳宇,但這場比賽的勝負並不在他們身上,而在於他們的隊員上,沒聽說過神一樣的對手,豬一樣的隊友?”
“聽你的語氣,好像有什麼內情,趕緊說來聽聽。”
聽到這裏,鄭可兒耳朵動了動,屏氣靜心繼續聽身後兩人說話。
“你真的沒發現嗎?陳宇舒的女朋友朱安琪,跟餘承風之間有一腿呢。”
“真的假的,他們不是好朋友嗎?朋友妻不可欺呀。”
“我就撞見過幾次他們在酒店幽會,不過,你也知道我不是多管閑事的人,這種事情也不好說,就一直沒說出來。再說,你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人,最喜歡就是挖兄弟牆腳?”
“你這樣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之前我去洗手間,就看到朱安琪跟餘承風一起從甲板那邊出來,當時也沒多想,現在想想,他們不會去幽會吧?今天可是陳宇舒的生日呢,他們送這麼大一份生日禮物給他呀。”
身後傳來一陣幸災樂禍的笑聲,鄭可兒臉色一黑,又瞧了瞧那邊正跟朱安琪調情的陳宇舒,她吐出兩個字:白癡。
自己的女人,跟好兄弟勾搭上了,他竟然毫無所獲,更別說完全沒發覺所謂的好兄弟居心叵測,隨時會在背後插他一刀,如此笨的人,不是白癡是什麼?
“比賽雙方準備好沒?準備好了,遊戲開始!”主持人一聲令下,比賽雙方便背上自己的隊友,沿著眼前的直線向前衝。
“加油!”
“陳宇舒加油!”
“餘承風加油,走快點,就快到終點了,加油!”
眾人搖旗呐喊,雙方各有支持者,場麵說有多熱鬧,便有多熱鬧。
汗水一滴滴自額際飆落,視線也漸變得模糊不清,陳宇舒抬手抹了抹眼前的汙水,看了眼旁邊的餘承風,兩人旗鼓相當,又瞧了瞧一步之遙的終點,便咬緊牙關,正要一口氣衝到終點。
忽地,身後響起朱安琪的驚呼聲,接著,他感覺到她慢慢自背後滑落。比較規則,假若隊友在比賽過程中滑落的話也算輸,他連忙用手抓住她,想阻止她掉落地上。
“再堅持一會兒,就快到達終點了。”
“不行了,宇舒,對不起,我真的沒辦法。”說著,朱安琪的身體便要向下墜,他連忙伸手去扯之際,卻聽到一陣歡呼聲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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