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外麵吃點東西,還是回酒店再吃?”上車後,何英龍體貼地問。
鄭可兒不置可否地道:“隨便吧。”其實,她也沒什麼食欲,剛才說餓了,隻是想阻止何英龍跟唐宇傑吵起來的借口罷了。
“那就回酒店吧,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很累的樣子。”何英龍看了眼鄭可兒,意味深長地說:“剛才唐宇傑說得對,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偏偏不在,讓你受驚了,抱歉。”
鄭可兒抬眸,正要說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你沒義務要保護我吧,卻在對上何英龍認真的眼神時,話便說不出口。轉念一想,便明白他的心情。
雖然,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情侶,隻是她會出事,或多或少也是因為他的原故,換了她是他,發生這種事情,想必也會感到內疚,不好受吧。
鄭可兒眼珠滴溜溜地轉了轉,半認真半開玩笑道:“假若你真的覺得不好意思,想要補償我的話,那你就幫我查清楚究竟誰在那盞燈上做手腳,是誰想要害我。”
何英龍想也不想便點頭答應,“我一定會追查清楚,讓害你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我絕對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頓了頓,他別有所指地問。
“聽你的語氣,似乎並不覺得害你的人是水原空子?不過,剛才錄口供時,你卻不是這樣說的。”
鄭可兒狡黠一道:“開始時,我也認定是水原空子在水晶燈上動手腳,畢竟她有行凶的動機。”
若論這世上最想要她消失的話,水原空子絕對是排在首位,加上事發地點就在水原大宅,想要在一盞燈上動手腳,應該沒有人比她更方便了。
“那又是什麼讓你改變想法了?”何英龍饒有興味地問道。
鄭可兒說出自已的推斷,“正因為她有動機及行凶的條件,才是我將她排除在外的原因。雖然,我認識她的時間不長,但從我們交手的情況看得出來,她並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
相反地,水原空子算得上是一個相當聰明的女人。一個聰明的女人就算再恨一個人,也絕對不會犯如此明顯的錯誤。
水原空子恨鄭可兒不假,但真要殺人滅口也,絕對不會選擇在自已家裏動手,那不是擺明告訴所有人,她就是凶手嗎,她有那麼蠢?
雖然,鄭可兒覺得事情不是水原空子做的,但錄口供時,她卻有意無意地將矛頭直指水原空子,完全是不想讓那女人好過的原因。
所謂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已殘忍,就算事情真的跟水原空子無關,但對方都踩到她頭上來了,難得逮到機會,她豈會不好好利用,就算最後證明水原空子是清白的,也可以給她找些麻煩,不是嗎?
何英龍露出一個你太壞的笑容:“其實,我的推測跟你一樣,事情應該跟水原空子無關。”之所以沒直接說出來,隻是怕鄭可兒以為他偏袒水原空子罷了。
鄭可兒撇了撇嘴角,“雖然,水晶燈的事或者與她無關,但她想要害我出醜人前卻是不假。”
別以為她不知道,水原空子早就計劃好,準備讓她在表演期間出醜人前,及比賽後要怎樣戲弄她呢,要不是發生了那件事,說不準就讓水原空子得逞了。
何英龍俊眸彎了彎,別有所指地道:“就算沒有發生那件事,水原空子應該也奈何不了你吧?”
鄭可兒心裏一驚,臉上卻強自鎮定地道:“所謂邪不能勝正,我可是代表正義的一方,她那種邪魔外道自然奈何不了我的。”
何英龍道:“我說,你真有當我是朋友嗎,要不是我當時隻顧著正事,沒空吃宴會上的東西,否則,我也像其他人一樣中招了。”
鄭可兒心虛地道:“你別亂說,被警方聽到了,還真以為是我在食物裏下毒,害得那些人食物中毒呢,這麼重的罪名,我可承擔不起。”
“是嗎?這可奇怪了,為何我在那裏看到何秋生了,當時她是一身傭人打扮,她什麼時候變成水原家的傭人了?”何英龍一臉你可騙不了我的神情道。
被識穿了,鄭可兒便破罐子破摔地道。
“沒錯,是我叫何秋生悄悄潛進水原家當內應的。水原空子想要對付我,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便讓何秋生進去當內應,一來幫我探敵方情報,二來,也是伺機給水原空子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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