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環境不錯,交通方便,最重要的是,離公司很近,從這裏走路回去也隻有十幾分鍾的路程罷了。”參觀完房子,鄭可兒滿意地道。
“這個小區的冶安不錯,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門口那幾個保安身材不錯,可能是退伍軍人呢。”張慧如笑得如偷腥的貓兒,“站在門口右手邊的那個帥哥,好像對我有意思,如果他約我的話,我要不要答應?”
鄭可兒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花癡的張慧如,拿出手機拍下幾張新房子的相片,打算放上微博去。
忽地,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看來電顯示,是馬美貞打來的,難道她遇到什麼困難了?疑惑地皺了下眉頭,鄭可兒接通電話。
“馬美貞,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嗎?”
“鄭可兒,你一定要幫我!”
有些淩亂的房間裏,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女人雙眼紅腫,像是哭了許久的樣子,正是馬美貞。坐在她身旁,不斷遞上紙巾給她抹眼淚,細聲勸說的則是鄭可兒。
在接到馬美貞的求救電話後,鄭可兒立馬趕來,一進門就被對方的樣子嚇一跳。
印象中,馬美貞從來都是活潑開朗之人,何曾見過她這般柔弱的模樣,鄭可兒當下決定,隻要能幫上忙的,一定要幫她,這才不枉兩人在日本共患難的交情。
“好啦,別再哭了,你先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我才可以幫你呀。”
鄭可兒本想倒杯熱茶給馬美貞,卻發現茶壺裏空空如也,又聽到馬美貞連飯也沒吃,便拿起一旁的座機,打電話叫服務員送來熱水跟兩個套餐。
之前,隻顧著跟張慧如看新房子,都沒時間吃飯,之後又馬不停蹄趕來這裏,鄭可兒也餓了,便跟馬美貞一起吃晚飯了。
酒店的效率很快,沒多久服務員便送來熱水,跟她們所訂的套餐。於是,兩人邊吃邊聊,馬美貞將整件事告訴鄭可兒。
原來,馬父一個月前到法國出差。
因為他做的是出入口生意,經常要到處走,一個月不回家也是常事,所以,這次他離家一個月沒消息,馬美貞跟周慧清並不覺得不妥,直到他的秘書打電話給她們,才知道他已經失蹤了兩天。
鄭可兒不解地問:“你說伯父失蹤了幾天,秘書才通知你們,這好像有點不合情理吧?上司失蹤了,作為下屬不是應該第一時間通知家屬嗎,她怎麼過了那麼久才告訴你們?”
馬美貞愣了下,仿佛此時才意識到這點,“對呀,沈秘書應該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爸失蹤的事才對,怎會過了那麼久才說?”
見馬美貞為此事糾結沒說下去,鄭可兒催促道:“此事先放在一邊,你先說完後來又發生什麼事了?”
馬美貞又道:“接到沈秘書的電話後,我跟媽就立即訂機票來法國找爸了。到了法國後,我們才知道爸已經失蹤兩天了,雖然報了警,但警方卻一點線索也沒用,不,我懷疑警方根本就沒用心追查爸的下落,見我們不是法國人,就敷衍我們。”
“之後呢,你們又做了什麼事?”
“媽說不能指望警方,她想去找在法國這邊的朋友幫忙,於是,她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卻直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鄭可兒眨了眨眼,“伯母沒有回來還沒一天,你怎麼就斷定她失蹤了?”都沒超過二十四小時吧,馬美貞怎麼就一口咬定對方出事了?
馬美貞道:“她出門前,曾經跟我約定,假若中午時分沒接到她的電話,就代表她可能出事了。我從中午一直等到剛才,都等不到她的電話,打電話給她,電話也不通,她一定是出事了。”
鄭可兒又問:“那你知不知道,她去找什麼人幫忙了?或者,她沒有事,隻是手機不見了,又或者暫時不方便接你的電話罷了。”
馬美貞臉露茫然之色,“我也不知道她要去找誰,我問過她,但她不肯說,隻說那人應該有辦法找到爸。我也希望媽沒事,或者你說的那樣,她隻是手機不見了,不方便接我的電話罷了。”
鄭可兒默然,聽周慧清的口吻,分明知道此去危險重重,才會如此叮囑馬美貞,而她竟然什麼也沒問就讓對方獨自去了,這也太粗心大意了吧?又想到什麼問道:“那你報警了嗎?”
馬美貞愕然,“報警?”一看她的樣子,鄭可兒便知道她肯定沒報警了,不由地撫額。
馬美貞解釋道:“因為我太過擔心媽,而且我也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就沒報警了。”她越說越小聲,頭低得不能再低,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鄭可兒低歎了聲,“一時間發生這麼多事,你一定很亂很害怕了,會六神無主也是正常的,吃完飯後,我陪你到警局報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