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怒地站到會議桌上,指著下麵的一個個董事:“你們這群不要臉的狗東西,黑了心肝的,自己幹了什麼剛才都承認了,怎麼?現在讓你們獨立出去不敢了?要自己出錢買固定資產,聘用人員,付違約金……就不願意接手了?你們踏馬平時利用天啟的資源不是遊刃有餘嗎?一個個不是都很擅長嗎?那都是天啟的!是天啟的!你們一直拿天啟的錢往自己口袋裏塞,今天天啟不讓你們拿錢了,你們就不樂意了?天啟和洛家欠你們的啊!”
“你們是投資了,是為天啟工作了,可是工資你們拿,分紅你們拿,這都是你們應得的!其餘的,都踏馬是你們坑天啟的。勞資寧願把那部分錢放在員工福利上,寧願用那些錢去做公益,寧願把那些錢捐給國家搞基建,也不願看著那些錢全進了你們這些狗東西的嘴巴裏,一邊拿著天啟的,另一邊還抱怨自己得到的不夠多!喂不飽的白眼狼!你們給我搞清楚了,天啟是有你們的付出,但不是你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提款機!照你們這種不要臉的程度,國庫也經不起你們掏!”
“給你們臉的時候你們不要,非得勞資打你們臉才知道疼?哼,麻溜點,付了錢,帶著你們的東西給勞資滾蛋!憑什麼洛家要縱容你們拿天啟的錢,憑什麼天啟聘用來的精英要給你們做事?”
“你,快給我算!算完了給他簽字!”她怒不可遏地指著旁邊那個會計,又衝廖董吼道。
那個會計被她那氣勢給嚇住了,額頭冷汗直冒,手上卻不敢有半點耽誤:“是是是,我知道了董事長!”
廖董被她一口是真的嚇到了,他往後縮了縮:“我、我、我沒錢……我……”
“那就回去砸鍋賣鐵!拿走你的東西!”雨霂飛吼道,瞪著他的一雙眼睛,像是會吃人。
廖董像是吃了黃連,苦著一張臉,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反正今天臉都給丟沒了,這個雨霂飛天殺的,誰他媽說這丫頭在洛家沒地位沒實權的?發起飆來嚇人的一批啊!
瑪德她之前都是扮豬吃老虎啊,一副我很和氣,我很小白兔,我一點都沒主見的樣子,洛贇霆一倒他們就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一麵搞事情一麵挑撥洛炳麒和洛炳麟的關係,誰知道這個死丫頭在後麵等著呢。
等他們肆無忌憚到眼裏隻有錢的時候,她暗搓搓搜羅了資料,等著辦他們!
被打臉不說,現在是怎樣?被逼著買天啟?也得他們買得起才行啊!
一口老血梗在喉嚨口,上不去,也下不來。
老滑頭們紛紛表示胸悶氣短血壓飆,我們不行了不行了,叫救護車……
“不許暈!都踏馬給勞資站穩了,你們……”雨霂飛指著老頭子身邊的秘書助理,“給勞資扶好你們老板,磕著了碰著了都是你們的責任!”
秘書和助理嚇得臉色發白,一左一右架著自己老板,半分不敢懈怠。
老頭子們差點被半空提起來,一個個氣得隻能瞪雨霂飛。
“有藥嗑藥,該喝水喝水。在清算完之前,誰都不許倒,倒一個,嗬,直接出局!張、朱、揚,就是前車之鑒!”雨霂飛笑的一臉邪氣。
瑪德,老頭子們捂著心髒,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這叫強賣!”廖董不怕死的說道,他窮啊,把他賣了也買不起那些啊。
雨霂飛樂嗬嗬地看著他:“不然把你那些拿出去公開拍賣,賣的錢,按照分紅給你?你給老子滾蛋?”
廖董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天啟拍賣愁沒有接盤俠?所有物資鏈和固定資產都能立刻啟用,賣出去是錢,買回去的就是增值!
“你、你、你欺人太甚!”廖董臉色有些發紫,直接暈了過去。
又是掐人中又是叫救護車,雨霂飛不理那些嘈雜的聲音,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腳下的G城,麵色陰沉。
廖董,還不敢死。追究責任?請問她做了什麼?哼,洛贇霆和洛炳麒都能從會議室躺著出去,廖董怎麼就不能效仿一下了?
助理知道廖董身體,又是灌藥又是順氣,忙了一陣,在救護車趕來的時候總算讓廖董醒過來了。不過緩過來的廖董是死都不肯上救護車,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候他才不要兩眼一摸瞎,一閉眼,再睜眼天都變了!
吸了會兒氧,麵色好轉許多的他把醫生趕了出去,一副要和雨霂飛死磕到底的樣子。醫生也不敢走,說就在外麵等著。
“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啊,雨霂飛!最毒天下婦人心!”
“就是就是!”
“我逼你們?難道不是你們太苛求了?想空手套白狼,分了天啟,我隻是在維護天啟的利益,有錯麼?我沒直接告你們竊取商業機密,挪用公款之類的,你們就捂著嘴偷笑吧,把我逼急了,我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到時候你們要叫救護車,那就是保外就醫!和從這個會議室抬出去,兩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