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夏雪柔聽著聲音,像極了冷瀟然的聲音,不過好似多了幾分柔情,以為自己聽錯了,幻聽的,甩了甩頭,不要再胡思亂想。
“媽媽,媽媽。爸爸睜開眼睛了。”小家夥看到爸爸的兩隻眼睛盯著雪柔媽媽一直在看,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跑過去搖晃著媽媽的胳膊,夏雪柔以為小偉宸在逗自己開心,豈料抬頭看冷瀟然的時候,真的對上了冷瀟然的雙眸,夏雪柔一下子兩行清淚滑了下來。
“媽媽,爸爸醒了,你怎麼哭了。”小偉宸不解的問,大人的世界真奇怪。冷瀟然吃力的舉起自己的手為夏雪柔擦拭眼淚,恰好這一幕被剛剛接熱水回來的媽媽看到了。
“兒子,你終於醒了。”冷媽媽熱水都沒來得及擱,就跑到兒子的床邊來,把水瓶隨手一擱,撫摸上兒子的臉。等星星盼月亮的,終於盼來了春天。今年終於可以過個大團圓的歡樂年了。
“醫生來了。”小偉宸告訴媽媽和奶奶,她們兩個婦道人家才戀戀不舍的離開病床。
“誰把水壺,放這裏的,這多危險啊。”說完,護士把水壺放到了指定的位置,冷媽媽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冷媽媽不是看到自己的兒子醒了太激動了嘛,沒把水壺打了就是很好的了。
“奇跡啊奇跡。”主治的醫師忍不住的概歎,這可是醫學的一大奇跡啊。
“醫師,情況怎麼樣了?”夏雪柔和冷媽媽跑上去問。
“各種機體都正常運轉,再有三五天便可出院。”夏雪柔和冷媽媽高興地抱成了一團。
“還有我呢。”小偉宸看著備受冷落的自己,拉著媽媽和奶奶的衣角,冷媽媽把小孫子抱起來,三個人相視而笑。匆忙趕來的冷爸爸聽到這個消息,高興地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
三天之後,冷瀟然出院了。冷爸爸、冷媽媽、夏雪柔和夏偉宸都來接冷瀟然,經曆了這一遭鬼門關,冷瀟然更加珍惜這來這不易的幸福。
“冷瀟然,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幾幾年幾月幾日啊。”夏雪柔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說。
“幾幾年幾月幾日啊。”這個女人到底想表達是沒問題啊,女人心海底針啊。
“你昏睡了整整兩年之久,你知道嗎?”夏雪柔一想起來,就滿肚子的怨氣,自己風裏來雨裏去的伺候他,醒來了也沒有安慰或者犒勞自己一頓,小脾氣就上來了。
“知道啊。”冷瀟然幽幽地說。“所以,你是不是應該犒勞下老公我?”
“老公?”夏雪柔不解,就算是老公那也是前任的好吧,現在自己是單身,要是冷瀟然待自己不好的話,隨時都可以離開好不好,弄得自己跟離開他活不成似的。
“對啊,我記得在我的床邊,某個女人跟我說,隻要我醒過來,就願意放下一切的芥蒂,跟我重新生活在一起,再也不離開的?”冷瀟然還是以前的那個張狂的冷瀟然啊,一點也沒改變啊。
“你聽錯了,我說,隻要你醒過來,我就把你千刀萬剮,以解我心頭之恨。”夏雪柔恨恨的說,這個男人,明明要自己跟他一起生活,還把理由說得那麼的冠冕堂皇。不行,這次自己絕對不會臣服的,小樣,你是等著冷瀟然想你求婚吧。哈哈……
“是嗎?”冷瀟然狂妄的笑著,一把把夏雪柔抱在懷中,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俯下身去,就要吻上這張闊別多年的唇瓣,甜美的唇瓣。夏雪柔一把推開了冷瀟然,跑出了房間。
“媽媽,媽媽,你怎麼臉紅了。”小偉宸看著媽媽的臉蛋跟番茄一樣紅了都快。
“沒事,今天媽媽跟小偉宸一塊睡覺,好不好?”夏雪柔看著自己這個人小鬼大的兒子說。
“可以是可以……隻是……”小偉宸頓了頓,想到了爸爸曾經告訴自己,男女授受不親,隻有跟自己的老婆才能一起睡覺之後,小偉宸便不再跟奶奶和媽媽一起睡覺了。
“隻是男女授受不親。”夏雪柔一下子吐血了,授受不親?嗬嗬,跟媽媽也授受不親。小偉宸接著說,“小偉宸以後是有老婆的人,要為了自己的老婆保守自己的貞操。”夏雪柔聽完後笑的前俯後仰的。
“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夏雪柔很不理解兒子的男女授受不親…哈哈…
“爸爸啊,我最崇拜的就是爸爸了。”小偉宸說著眼神中充滿了驕傲,好似今日我以冷瀟然為傲,他日我定讓冷瀟然以我為豪之感。
“好好好,你們倆都不要我,我去外麵睡去。”夏雪柔徹底無語了,躲在暗處的冷瀟然都快笑的肚子疼了,待小偉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冷瀟然再也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