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月被江奕辰不跌不休的要了一整夜。

清晨窗外露出淡淡白光的時候,男人才疲憊的睡了過去。

所幸的是,他醉的深沉,從頭到尾沒能認出身下的女人是誰。

沈七月艱難的爬起床,穿好衣物後,拖著像是要散架的身子推門出去。

讓她意外的是,易依然居然還在門口等著。

“居然這麼久,你們做了多少次!”

易依然開口就這麼一句話,嗓音中聽得出來帶著一絲怒意。

沈七月頓了頓,疲憊的臉上麵毫無表情:“五次。”

五次!!!

濃厚的嫉妒將易依然的心髒都攥緊了!

要不是因為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卻又迫切的想要嫁給江奕辰,她才不會出如此下策,讓沈七月替她代孕一個孩子。

易依然咬著牙,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去,語中滿是質疑的說道:“確定弄在裏麵了?”

“恩。”沈七月不想多說:“我的錢呢?”

“首款轉了。”

易依然冷冷的說道,當雙眸落在沈七月那布滿紅痕的脖頸間時,那顆平靜下來的心,又掀起一陣狂瀾。

“沈七月,我警告你,不要因為你和那男人睡過一次後,就產生不該有的感情,他不是你惹得起的主,何況你瘸了一條腿,他根本看不上你,最好給我識相點,懷孕後就立馬離開北城,不然,我半分錢都不會給你!”

易依然的嗓音剛落,沈七月的嘴角泛起一陣苦澀的笑意。

嗬,不該有的感情?

她的確和江奕辰有過一段維持四年的戀愛。

可是最終的結果告訴她,那的確是一段不該產生的感情。

不然,怎會害得她家破人亡?

怎會害得她瘸了一條腿呢?

想起這些,沈七月左胸口仍舊會泛起一陣澀痛,她強忍著情緒:“你放心,這個男人我避之不及。”

……

去醫院之前,沈七月特意回家換了一件高領毛衣。

將脖子上的紅痕,擋了個嚴嚴實實後才敢去見沈銘。

易依然沒有食言。

首款已經轉到了醫院賬戶,補齊了之前他們所欠下的醫藥費,沈銘也從走廊的病床搬到了一間VIP病房。

壓在沈七月心頭的石頭,總算是輕了些,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走進病房。

“姐,我治病的錢你從哪來的?”

沈七月沒想到,她剛推門進來,就要麵對沈銘一個這麼棘手的問題。

她頓了頓,將早餐放在桌上,眼神閃躲的沒看沈銘:“給別的公司設計圖紙來的錢,你別管,好生治病就行。”

三年前沈家的公司被人陷害破產,父母頂不住巨大壓力,雙雙跳樓自盡。沈銘知道,這三年沈七月活的不容易,一麵要麵對沈家巨額的債務,一麵還要照顧自己。

可是沈七月是個從小就不願意別人管束自己,沈銘見她這麼說,除了心疼也不敢再多問……

當天易依然和江奕辰被媒體拍到在酒店的照片。

全北城乃至全國,新聞便鋪天蓋地而來,全是北城首富江家少爺和門當戶對的易家小姐兩情相悅,酒店共度一夜春宵,兩家立馬召開記者會,傳來訂婚的好消息。

病房中的電視裏正在報道著這則新聞,沈七月削著蘋果的手頓了頓。

畫麵中的江奕辰眼中含笑,緊緊摟著身旁的易依然,兩人站在一起,看起來及其相配。

指尖倏然迎來一陣溫熱,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麵而來。

“姐,你沒事吧!”

沈七月從沈銘的詫異聲中,收回思緒,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指被刀刃割破,鮮血直冒,遲疑的迎來一陣鑽心的痛感。

“沒,沒什麼!”

她刻意的遮掩著此刻的慌亂,起身將電視關掉,病房裏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安靜。

當初愛的有多深,後來的傷口就有多大。

整整三年過去,沈七月以為所有的仇恨和傷痛能將最心底的那些深愛都掩埋的不露一絲痕跡。

可是,這一刻她發現,她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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