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就在丞相府,昨日她未回莊子,若是玉嵐奇問起來……
惑青藤出宮遲遲未回,小權子眼看就到了早朝時間,在宮門處盼著,張望不停。
小金子跟著惑青藤,惑青藤自皇子府出來,小金子追了許久,才將惑青藤追上,看了看時辰,提醒惑青藤回宮。
惑青藤沒有追到白璃招,很懊惱。明明白璃招那麼反常,他卻大意未問出究竟,還讓她走了,她什麼都沒說,一聲不響的便走了,這次,她是真的要離開了他了……
馬車緩緩自丞相府門前往莊子行,路過街口,惑青藤在小金子的多次催促下,不得不回宮。
馬車與騎馬回宮的惑青藤擦肩而過,急風吹起馬車窗簾,白璃招眼角餘光瞧到熟悉之人身影一閃而過,聽得馬蹄聲響亮,坐在馬車裏的白璃招手掌緊握成拳,指甲嵌進肉裏,絲絲痛意提醒著她,她不可留戀。
“惑青藤……”
有緣再見!
一個月後,早朝,陛下如今是越來越陰沉,一個早朝下來,開口說的話不到十句,滿朝文武,惑青藤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會去猜側他的心思,然而一個早朝下來,大臣們累得幾乎虛脫,一散朝,眾人皆是大大的呼出口氣,有些遞了折子的,自己轄區內的事沒能盡全心心全力,更是在早朝上被惑青藤一個眼神嚇得冒了一身冷汗。
如今的惑青藤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做起事情來,越發的冷漠無情,曾經幫他奪江山的國公府一門,如今被摘得七零八落,朝中上下,再無人敢提立後之事,更沒人敢往後宮送美人。
遠在齊魯的秦王和衛王聽說近一個月來惑青藤在朝中的表現,兩人有些不太相信,便尋了時機,來了京機城。
這日惑青藤下了早朝,在文德殿見了許久未現身的丞相玉嵐奇。
知道玉嵐奇是中毒,在收到消息時,也未聲張,便允了玉嵐奇休朝找解毒之法,在朝中也聲稱玉嵐奇外出巡察,如今玉嵐奇歸來,惑青藤在朝中留有他的位置,玉嵐奇卻是吞吞吐吐半天,想再提辭退一事。
經不住惑青藤盤問,玉嵐奇道了事實。
“臣中毒期間,勞夫人細心照顧,現在毒已解,身體也大好,想陪夫人四處走走,過過清閑的日子。”
“丞相娶妻了?何時的事?哪家姑娘?”
惑青藤並不是八卦,畢竟玉嵐奇這麼多年未娶,他還想著,除了白璃招,這天下,隻要玉嵐奇能看上,他便將那姑娘賜婚於他。
豈料現在玉嵐奇竟是不聲不響的已成婚,且女方是何來頭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玉嵐奇是朝中重臣,身居丞相要職,惑青藤須得了解些情況。
玉嵐奇知道,若是他不說,惑青藤定不會放過他,若他說,要是不能讓惑青藤信服,惑青藤定然會派人去調查。
所以……
“回陛下,她是江湖女子,行俠仗義,懲惡揚善,是個好姑娘。”
“哦,如此便帶入宮讓孤見見。”
“陛下,這……”
惑青藤輕笑一聲,否決:“罷了,宮中無女眷,孤單獨召見會落人口舌,便等以後小招兒……嗬,不說這個了,說你辭退的事,你想陪夫人去陪便是,但孤召見,你須得來,丞相一職,在孤還未選拔出更合適的人選之前,你須得給孤頂著,可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放棄,可曉得?”
玉嵐奇看著上坐的惑青藤,時光歲月掩埋了多少滄桑,過去,兩人一言不合,從不對盤,如今,他為君,他是臣,他信任他,他……卻負他!
“臣明白,臣會等到陛下挑選出合適的人選的那一日。”
“好。”
“若陛下沒有其它的事,微臣先告退。”
“哦,還有一件事,孤的二哥和三哥來信,說在來京機城的路上,算算日頭,也就這兩日到,你便替孤接他們進城吧。”
“是,臣遵旨。”
玉嵐奇一走,南等閑便來了,十日前,南等閑正式的接了他老爹的班,成了將軍,手握千秋國三十萬兵馬。
然南等閑接下這個擔子後,沒兩天,便一天數回的跑到惑青藤麵前訴苦,說自己以前多逍遙自在,現在做個什麼將軍,手底下三十萬兵馬,卻無仗可打,無聊得緊,每天還要在早朝聽著一群老頭念經唱功勞,屁大點兒事都要出來邀功,南等閑是非常不恥的。
今日本已出宮,在路上看到丞相府的馬車,一打聽,說是丞相入宮了,便又急急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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