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雷嚴拿出了電話來把他們現在的位置說了一同,路西雪還是不放心,難道這是要叫別的夥伴來參戰?
路西雪對了對手指,小心問道:“那啥,雷先生,咱們停在這路邊做什麼?”
雷嚴看了看四周,這條路周圍連個水吧都沒有,不好叫路西雪下車。
他隻好自己下了車,在路邊點了一根煙。
路西雪隔著車窗看雷嚴吐出煙圈,不禁想笑,這一身腱子肉的首長大人還想裝文藝青年嗎?
別人都事後抽煙,他咋事前也要抽?
過了一會兒,一輛車停在了路西雪身旁,車中走出一個與雷嚴年紀相仿的男子,走路腰杆扳指,步子也十分有力,一看便是軍人出身。
“送到君臨外麵就可以。”雷嚴道。
那名剛來的男子對路西雪鞠了一躬,將車門打開,“路小姐,請。”
路西雪這才明白,原來雷嚴是叫了自己的手下來送她。
“你有事嗎?”路西雪望向雷嚴問道。
“有事,你先回去。”
雷嚴其實很想爆粗口,他有事,因為剛剛動情了,現在急需要解決,然而,她不能幫他解決,而他不想強迫她。
所以,隻能去找別的女人了。
路西雪多少猜到一點,朝著雷嚴笑了笑,一副我了然的樣子,然而未免雷嚴後悔,她咻地一下就鑽進了雷嚴副官的車中。
鬆了一口氣啊。
“路小姐,您是第一個首長讓我送走的女人。”
車上,雷嚴的副官開始跟路西雪說話。
路西雪卻是不怎麼想聽,雷嚴的手下又不純,看得出來她現在受寵,所以會想盡辦法說些好聽的給她,這些話,君景昱身邊的人,也會說。
“路小姐?”
副官看路西雪沒有說話,又試探著叫了一句。
路西雪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我有點累,所以走神了。”
“我跟著雷首長已經有五年了,這是他第一次,看上一個女人之後,沒有立即跟她進入實質性的關係。”
“所以,你想表達什麼?”路西雪笑著問道。
“首長對你,是動心了的,不同於之前那些女人,都是肉欲而已。”
“那,雷先生動心之後,會怎樣?會不會對蘇泠兒那樣,搞各種花式虐待?”路西雪小心地問道。
副官笑了笑,“今晚的情況,您還沒看明白嗎?”
今晚的情況路西雪反複把剛剛的情況回憶了好多遍,好像是她沒有理雷嚴,把雷嚴給激怒了。
所以雷嚴其實是要發泄的,卻一直忍著,等到副官來了,讓副官把她送走。
“他原本可以把您一起帶去酒吧的,可是沒有,您覺得這是為什麼呢?”副官繼續反問。
怕她吃醋?
路西雪不敢細想,尷尬地笑了笑。
雷嚴現在似乎是真的對她動心了,這樣下去,恐怕會很危險。
雷嚴過幾天就會離開巴基斯坦了,要盡快讓他厭倦了她,不然分開一段時間,這新鮮感又回來了。
路西雪想起雷嚴給自己要過禮物,便問副官道:“他有什麼喜歡的小玩意兒嗎?”
“女人。”副官想也沒想便回答。
“除了這個呢?”路西雪問道。
副官想了很久,才答道:“彈珠吧。”
路西雪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大首長雷嚴喜歡彈珠?
副官也笑了,“您別見笑,他除了女人和權利,沒什麼其他的愛好了,隻是聽說他小時候是大院裏玩彈珠玩得最好的。”
路西雪點了點頭,彈珠,那還不簡單,送他兩百斤彈珠都行。
回到君家,老爺子又在客廳中看電視,身上蓋著毯子,眼睛卻是閉著,似乎是睡著了。
路西雪叫來了傭人,一起將老爺子給扶到房間去睡。
可老爺子這時候卻是醒了,“沒事,我自己回去。”
“爺爺,您要看電視,在臥室看也可以,在沙發上坐著睡著,對頸椎和腰椎都不好。”路西雪皺著眉頭,語氣中卻是心疼。
“少奶奶,老爺在客廳是等你的。”傭人解釋道。
少奶奶?路西雪眼睛一紅,笑了。
“爺爺,我今天,見到昱了。”路西雪道。
“你說什麼?”老爺子剛剛還迷蒙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我見到君景昱了。”路西雪道。
“不用扶我了,你先下去,我和西雪說會兒話。”老爺子轉頭對身旁的傭人說道。
傭人離開,路西雪將老爺子扶回沙發上坐下,歎了口氣,“他受傷了,還失憶了,記不得我,還跟蘇泠兒在一起。”
“你為什麼不把他帶回來!”老爺子皺著眉頭,一拳打在沙發上,似乎是在為西雪的無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