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門,門被鎖上了,當然擰不開。
於是我急忙翻箱倒櫃找到了兩根鐵絲,撬開了鎖。
我顧不上穿鞋就飛奔下樓,找到了聲音的源頭。
少爺在廚房裏,他的腳邊是打翻了的鍋,食材散落一地。
他的手不知被什麼東西劃到了,拉開一條血口子。
我連忙讓他坐在凳子上,去找急救箱。
他由著我跪在他腳邊,把他的手掌用紗布包起來。
少爺這個人一向注重生活規律,而且懶得要命,是絕不會在半夜爬起來弄夜宵吃的,難道少爺是要給我做飯吃?
我抬頭看他一眼,他似乎被我戳中了心思,頭扭到一邊去不再看著我:“要是你以為我是給你做東西吃,那還真是可笑!”
對他的冷嘲熱諷,我早就習慣了,包紮完,我站起身來:“少爺,沒事的話,您早點休息。”
“門不是鎖著的嗎?”少爺突然回過神來,“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臉色煞白,他為什麼一定要提起這件事,我轉身要走。
少爺攥緊我的手腕,一步步靠近我,他居高臨下地盯著我,嘴角浮起一絲殘忍的笑意:“我怎麼忘記了,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你那個賭鬼老爸會的本事,你應該也一樣不差。”
“少爺,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他的手那樣有力,我瘦弱的胳膊哪裏吃得消。
“弄疼你了?”少爺高大的身軀完全罩著我,他手上加大了力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要不是因為你,我媽怎麼會死?你說你那個賭鬼老爸怎麼狠得下心來,那麼長的刀,他怎麼能狠得下心來!”
我別過臉去,都不敢去看他,隻能哀求他:“少爺,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為什麼不能再說了?”他用力將我一推,我直接倒在了冰涼的大理石餐桌上。
那是一張長兩米的西式餐桌,屋頂是鏡麵的,我一抬頭就能看到如此狼狽的自己。
雖然穿了一件真絲睡袍,還是冷。
我手腳並用向後爬去,卻被他一把拉住我的腳踝將我弄到他的麵前。
“你說說看,怎麼會不疼?”少爺的眼睛紅了。
那何嚐不是我最黑暗的記憶,如果能,我情願倒在血泊之中的是我。
少爺被憤怒燃燒了全部的理智,他一把扯開我的睡袍,扶著我的腰,狠狠地送了進去:“你說,疼不疼?”
仿佛那是一把刀,他要來回在我體內磨。
“少爺,夫人說過,我們不能這樣,你不能”我哭喊著要他出去。
“你怎麼有臉提到我媽?她待你那樣好!可是你呢,你讓她遭受了什麼!”少爺咬著牙,推進去,像電鑽要在石頭上鑽開一道縫。
本來就腫脹充血,那龐然大物要進來掠奪,必然是吃力的,我極力壓抑著,卻還是喊了出來,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痛,還有難受。
可是他不管這些,隻是按著我的手腕,將我壓製。
而他伏在我的身上,光潔的脊背起起伏伏,肌肉凸顯出好看的形狀。
他一向有健身的習慣,所以他體力很好,可這個習慣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我盯著天花板上的影像,看到自己全身赤裸著,雪白的雙腿彎折成詭異的角度,我的麵頰是紅的,可我的嘴唇卻是紫的。
疼痛讓我痛苦,卻也讓我快樂,讓我覺得自己為夫人的死付出了代價,心裏的負罪感這才減輕了一些。
我看到餐桌上的血跡,就知道創口又撕裂了。
我是個有罪的人,少爺懲罰我吧,對我越狠,我的心才越能平靜。
於是,我的腰身不自覺拱起,這樣他就能全部被容納了,而我也會更加痛苦。
我感受到他深埋的部分越發深入,而他也越發不留情。
深入,猛烈。
“唔”少爺顫了一下,他趴在我耳邊說著,“你就是我的克星”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眼前似乎暗了一些。
他惡狠狠地用身體羞辱著我,毫不留情,要把我揉碎了,拆穿入腹。
伴隨著他重重壓在我身體上的重量,我知道他把什麼留在我的體內,讓我被填滿,心裏空缺的那一塊兒暫時感覺不到了。
他整理好衣服,好像在看我。
我隻覺得眼前開始發黑,我盯著天花板,隻覺得眼前有黑霧擴散,越來越濃,遮住了我的視線。
“少爺我會把這裏收拾好的”我張開幹涸的嘴唇,喃喃道。
“這些不要你做,你現在給我乖乖回到你怎麼了喂醒醒”
少爺嘴唇一張一合,可是我什麼也聽不到了。
我好像看到他焦急地跑過來,把我抱在懷裏
一定是我在做夢,少爺他恨我都來不及,怎麼會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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