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秀秀的出現雖然一度讓林峰有種想要放縱一下的衝動,可是隨後就是危險。
莫名其妙出現的人和物都是危險的。
經曆了那麼多的傭兵生涯之後,林峰似乎有種危機預感。此時非常強烈。
林峰感覺到電話響了,第一時間他按掉了,關機,撲到了窗前,果然,在賓館後巷裏停著一輛警車。
足夠了。
查秀秀是個誘餌。那麼獵人是誰?
是那根叫什麼索建雄的嗎?,可是老子根本不認識他,難道他和這個小子之前有什麼矛盾,這是一場釣魚執法還是一個陰謀?
難道這信封的事情暴露了?
“小帥哥,來吧,今天是國定假期我免費服務,代價是你請我吃夜宵,隻要你還能有力氣,怎麼樣?”查秀秀好像服用了什麼藥物,臉色潮紅,一副在拚命保持清醒,卻忍不住生理反應的樣子。
“打你左臉還是右臉?”林峰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正準備撩開裙子的查秀秀一愣:“你說什麼?”
嘭——
林峰似乎聽到門在響。
“誰?”
“先生,你的晚餐少上一個菜,不好意思,我們經理讓我送過來。開下門好嗎?”一個年輕的聲音。
“好的,稍等。”既要脫身,又不能連累秀秀,林峰一狠心直接打了一巴掌。
查秀秀沒有被打暈,可是很疼,她連叫喚都不能,因為臉腫了。
“唔……疼死我了,不要走,要我啊。”
“我會攀岩你信嗎?”林峰說完直奔窗戶,背起他的行李。
當他焦急的伸手出去,林峰驚奇的發現自己居然可以控製手指的異變了,難道那股能量可以控製了,直接變成鐵石一般堅硬的手指可以更快速的攀爬。
林峰用了十秒鍾就從十一層到了十三層。
衝進來的是一群警官,一個臨時工都沒有。
手舞足蹈的查秀秀被帶走之後,搜索的警官過來對著一個還矗立在窗口前的警官說:“居然除了一雙襪子之外沒有任何私人物品,這個家夥是幹什麼?這可不象嫖客的行徑,隊長你確定我們是來抓迷賤犯的?”
麵對這個城市幹部家庭出身,順順當當考上警校做了警察的年輕人,轉業軍人出身的隊長連苦笑也欠奉,更別說解釋了。
他看著在牆外吊著鋼索仔細檢查的隊員,手裏捏著一份檔案沉默不語。
他不知道上級為什麼下令一定要設計抓住這個年輕人,可是他卻相信了卷宗之中那些荒唐的事情。
一個人在礦難中失蹤,在井下生活二十七天,從一千米深的通風直井中徒手爬出來,檔案中記載著此人品學兼優,現在是某大學研究生,可是他的“分身”卻混跡乞丐和上訪者之中,想要找回身份討個說法。
三十六次被警告,十一次從警員抓捕中脫逃,三次和城管躲貓貓最後躲沒了人影,九次涉水逃走,六次攀爬高樓,其次躲過警犬。
自從祁西礦場發現他入室盜竊的監控錄像報警之後,隊長和他三次遇上,除開第一次之外其他兩次都是被他躲過了,這是第四次。
隻是這次換了一個上級,也沒有知道抓捕的對象就是一直脫逃的“礦難上訪釘子戶”。隻有這個隊長第一眼就從偷拍的照片裏認出他來,可是他沒有聲張。
隻不過這些林峰跟不知道,他所扮演的一個角色,竟然是一個很強的牛人,隻不過這一次對麵這些敵人所不知道是,他們想抓捕的對象已經換了一個更難纏的林峰。
他一直好奇這個小家夥怎麼就如此執著,他真的顛覆了自己的認知,從一個讀書人成長為反追蹤專家的。
隊長的視線突然出現在旁邊裙樓樓頂,那裏有一片黑影一動不動。
可是隊長冥冥中覺得他應該就待在那裏,一旦有人上去,可能他就跳下來了,那是青曲,華夏母親河的主要源頭河,每天淹死在其中有十幾條人命。
誰也挺冷的,算啦,收工吧。
“劉秘書,人跑了。小子挺機靈的。”隊長自嘲道。每個髒活後麵似乎都有個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