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那張地圖上所劃出來的地圖,自己可還得坐好長時間的客車方才能抵達那個小縣城,陳謙伸了個懶腰,躺到了床上,可是這個時候,敲門聲再度響了起來。
他皺了皺眉冒,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房門口,一把拉開了房門,卻見外麵竟然又是一個女人,衣著暴露,金發碧眼,竟是個歐洲少女,長得還頗有幾分姿色,她對陳謙拋了個媚眼道:“帥哥,玩玩嗎?”
陳謙搖頭:“不玩。”
秘魯的酒店是怎麼回事啊,初來乍到就被這些上門服務敲破了房門。
但是這個金發碧眼的美女卻根本就沒有理會陳謙說什麼,側著身子直接就進了屋子裏來。
皺眉,陳謙看著她聲音冷了下來道:“出去!”
然而那個女人卻像是聽不見陳謙的話一般,伸手將房門帶上便直接開始脫衣服了。
陳謙是看得愣了一下,再開放也得有個度吧,自己都讓他出去了,這是在gan嘛呢。
女人脫衣服的速度實在不是蓋的。幾乎是眨眼之間便脫的隻剩下一條內褲,她媚眼如絲地看著陳謙,然後抬起白皙長腿慢慢地向陳謙走了過去。
天上不會有掉餡餅的事情,陳謙一直相信這句話,所以這忽然出現的秘魯女人或者眼前這個金發美女都是讓陳謙的心中起了一絲警惕。
莫非是地府的人?發現了自己的行蹤所以派了人過來?上次和自己明刀明槍地gan沒有能夠得逞,所以這次來上一出美人計?
陳謙冷眼看著金發美女走到自己的身邊貼在自己身上,用她熾熱香甜的氣息吹著自己的耳朵。
就在這個當口兒,陡然一聲巨響,本來關上的房門陡然被撞開了。
來了!陳謙心裏暗暗道。
抬頭往房門處看去,那是個高大的光頭黑人,他那漆黑的腦袋上麵像是抹了一層油一般,脖子上帶著拇指粗細的金項鏈,一身短T恤,破破爛爛的牛仔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而在他身後還跟著四五個吊兒郎當的小夥子,應該是他的馬仔。
就在黑人光頭男踹開門的一瞬間,金發美女猛的伸手抱住了陳謙的雙手,然後身子還不住地向後扭動,好像是自己想要掙脫卻被陳謙緊緊地抓住了一樣。
她張大了嘴巴,尖聲叫道:“*啊!救命啊!”
陳謙愕然。
原來,原來是這麼回事……
“砰!”光頭黑人一拳砸在已經被踹壞了的屋門上,臉色猙獰,操著一口陳謙根本聽不懂的秘魯話嘰裏呱啦地說著什麼。
那扇門本來就已經有些搖搖晃晃了,被其這麼一拳砸上去更是發出了嘎吱的聲音,怕是離碎成木板也沒有多遠了。
陳謙是聽不懂那個黑人光頭說的什麼,於是轉頭對抱著自己還在惺惺作態的金發美女道了句:“喂,美女,那家夥說的什麼,你給翻譯一下啊,別趴在我身上叫*了。”
金發女人瞪了陳謙一眼:“我哥說你敢*他妹妹,是不是不要命了。”
陳謙伸手掙脫金發美女的懷抱,後退搖頭道:“命我肯定要的啊。”
金發美女轉頭將陳謙所說的話轉述給了那個黑人光頭,光頭獰笑一聲,嘰裏咕嚕又說了一陣。
“我哥讓你要麼給錢了事,要麼被他打一頓再送進警察局去。”
陳謙無奈笑了笑,原來還以為是地府的人來搞什麼鬼,沒想到隻是幾個上不了台麵的地頭蛇,見自己不是秘魯本地人,又一個人獨行,所以想要敲詐是嗎。
他攤開手:“那我要是沒有錢怎麼辦呢?”
金發女人冷笑,對光頭男翻譯了陳謙的話,翻譯完之後一臉憐憫地看著陳謙,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將死之人一般。
在聽了金發女人所翻譯出的陳謙的話最後,黑人光頭男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他捏了捏拳頭,二話不說直接就朝著陳謙所在處衝了過來,身子一轉,一記鞭腿就向著陳謙扇了過來。
不得不說,黑人光頭男的力氣還是挺大的,這一記鞭腿踹得很有氣勢,風貼著陳謙的臉龐,腿還沒到,風已經吹起了他的頭發。
陳謙站著一動不動,直到光頭男的腿離他隻有一寸的距離之時,他方才伸手,輕描淡寫地用手接住了黑人光頭男的大力鞭腿,然後隨手一揮,像是揮蒼蠅一般。
黑人光頭男的身子瞬間離地。
“砰!”巨響,整間房子都顫了一顫。
黑人光頭男的身子慢慢地從白色的牆壁上滑下,眼睛睜大,然後又閉上,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便已經昏迷了過去。
金發女人臉上的表情凝滯,看看那已經滑落地板失去意識的黑人光頭男,身子陡然顫抖起來,這個家夥,眼前這個男人竟然一招就把大哥給打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