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作為一個平淡的地球人是不可能了解這些的?是誰告訴你的這一切?”
“認識這個嗎?”
他從背後的暗箱裏拿出一課散發著綠光的頭骨,端在掌心讓我看著。
“瑪雅人的水晶骷髏!”我震驚的看著這塊蓴綠色散發著點點行光的水晶骷髏,內心波動不已。
“這是在一場大戰中收獲的。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就是一塊普通的骷髏,,是某個宗教分子的祭拜品,後來我才發現他不簡單,他盡然會說話。並且他知道很多很多東西,可以預判戰爭,預判敵人的行動。我就是因為它才獲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勝利,也是因為他才知道身邊有一個亞斯蘭特人存在,並且一直存在在我的身邊若幹年。”
亞斯密當慘淡一笑,原以為自己這麼多年呆在他身邊都不曾發現。沒想到他早就發現了自己。
他給我講了他要一統世界,要讓自己的軍旗插在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要讓自己的軍隊的鐵蹄踏遍每一寸土地。他說他需要我的幫助。
我是那麼那麼的討厭戰爭,那麼的憎恨殺戮,流血。可是當他在我的麵前描述他宏偉殘暴的理想時,在他邀請我讓我幫助他實現他的夢想時,我盡然沒有反對,我點頭表示自己願意幫助他,我自己都詫異於自己為什麼要做一個這樣的決定。
在以後的戰爭中,有會說話的水晶骷髏的預判,有他威武精良的軍隊,在加上我超越地球時間的發明,他完全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成了世界第一軍事家。
我就那樣高傲的站在軍隊後方,看我的發明怎樣將敵人打的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我盡然一點都不厭惡自己的這種做法,甚至還有點楊楊得意,內心存滿了驕傲與滿足。
“你有親自試過用自己的發明親手去殺死敵人嗎?”
“沒有,從來沒有!”
“看,這是你的能量球,它有極大的爆發力,殺傷力極強,你就不想試試?”
我就在他的慫恿下第一次殺了人,用自己的能量球殺了人。殺人的時候那個俘虜在顫抖,在不停額求饒,我的心已經軟了我不想殺他,我想放他走。當我的目光回頭和他的目光對接時,我看到他的牟子裏盡然透露著鼓勵我去殺掉這個跪地求饒的俘虜。
能量球隔空爆發,俘虜的腦袋炸裂。
在我生命的長河裏,我第一次摧毀了別人的生命,沒有愧疚,沒有恐慌,心裏充滿了快感與滿足。也許這就是亞斯蘭特人的本性,在我自己不曾殺害別人的時光裏,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幹淨純潔的,和亞斯蘭特種族有著莫大的差別,在骨子裏都是和他們不一樣的。可是當自己的雙手沾上第一滴鮮血,當自己殺了第一個人才發現自己與別人是亞斯蘭特人沒有什麼兩樣,完全都是同樣的本性。
在後來的征戰中,我殺了越來越多的人,雙手沾滿了無數的鮮血,粘染了無數的人命。我殺人越多,自己內心深處所得到的快感越多,對自己的發明越來越滿足,對自己越來越麻木。
滑鐵盧戰役開始之前,那隻水晶骷髏找到了我。
“你是亞斯蘭特人中最特殊的一個。你和所有的亞斯蘭特人都不一樣,內心善良、明亮、純潔、幹淨。你討厭自己父親對戰爭的渴望,討厭自己父親發明的一係列的暴力機器,討厭每一個亞斯蘭特人的自私自利。就是因為你的這些幹淨的性格,讓你的聰明才智在你額父親哪裏沒落,讓我自己過的一點都不好。盡管這樣,你的內心是平橫的,是無愧的,可是現在的你這樣做真的是你的本願嗎?”
我聽完水晶骷髏的話,整個人陷入了一片汪洋大海裏。
大海中的自己是一個幹淨透明的孩以,全身白淨,沒有一點汙跡。周圍的生物都是神帶各種色彩的斑點,自己遊到哪裏都會遭到排斥,遭到白眼,遭到嘲笑,然後自己就拚命的往外遊,拚命的想要逃離這個汙亂的世界。最後在自己的努力拚搏下,找到了一塊淨土,歡暢自在的遊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這片淨土呆了多長時間。
直到有一天這片淨土裏創進來一條全身汙點的生物,他告訴自己你很棒,但是你應該和我們一樣,有一樣的汙點,有一樣的思維。於是自己就跟著那條汙點生物把自己方進了汙點的世界裏,沉淪於他們汙亂的世界,丟失自我。
在這片汙亂世界裏不知道生存了多久。在某個時刻你忽然聽到有一個聲音傳來“你確定這就是你嗎?你確定你就是想要做這樣的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