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名字,蘇意輕臉上閃過不自然,她強做鎮靜看向眼前老人,擠出一抹笑容,她已經知道老者的身份。
“歐先生,您來這裏有什麼事情嗎?”她坐在另一旁的沙發上,從容不迫的模樣,嘴角淺笑。
歐金誠,歐司寒的父親,也是天正集團的前總裁,雖已是暮年,但也是跺一跺腳整個城市搖晃幾下的人物,怨不得之前蘇意輕覺得老者麵熟。
“很簡單,你必須離開他。”歐金誠聲音不怒自威。
歐父今天來就是為了逼迫她離開歐司寒嗎?她沉默並沒有說話,眼睛看向老者。
輕輕拍拍手,走進來像秘書的男人,“歐老先生。”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恭敬走到了歐金誠麵前,從他的皮包裏裏麵拿出一張支票。
“小姐,這是我們歐老先生給您準備的二百五十萬支票,請您收下。”眼睛男人那支票放在沙發上前麵的茶幾上,慢慢再推到蘇意輕麵前。
蘇意輕掃了一眼支票,並沒沒有伸出手拿起來,而是把放在茶幾上的支票又重新推了回去。
“歐老先生,這錢不能收。”她知道這是赤果果的羞辱,蘇意輕卻平靜的麵對,她嘴角的笑容不知道什麼時候卻僵住了。
二百五萬?多麼可笑的數字?在商場德高望重老人,居然用這種小手段來侮辱她這樣的小輩。
歐老先生見到蘇意輕沒有接受,詫異看了一眼她,沉聲問,“你覺得得少?”
用力搖搖頭,她並沒有覺得少,而是著這個錢她不能接受,她不想再一次失去自我。
“不少,為什麼不接受呢?難道想沒名沒分跟司寒在一起嗎?你倒是可以不在意,但你為你的兒子想過嗎?”
三言倆語卻把蘇意輕傷的體無完膚,歐金誠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笑容,模樣仿佛和藹的老人,眼底也有商人精明。
聽人提到昀昀,觸碰到蘇意輕心裏那一處柔軟,勉強擠出苦澀笑容,老者說的確實沒有錯,歐司寒根本就不能娶她,離過婚的女人,身邊還有孩子,想著這裏她臉上閃過不自然。
“覺得我說的沒有錯,就把錢收下,然後離開他,司寒需要取個門當戶對的女人,這樣對天正集團也有幫助,其中利害關係,應該就不要說我同你說了吧?”歐金誠步步緊逼絲毫沒有給蘇意輕任何反駁的機會。
歐金誠對墨鏡男人使了一個眼色,墨鏡男把茶幾上的支票再一次推到蘇意輕麵前,歐金誠滿臉堆笑看向她慢慢接近支票的手,他已經篤定蘇意輕肯定會接受支票。
“對不起,我還是不能接受。”蘇意輕把茶幾上的支票,再一次推了回去,她輕聲說,歐金誠臉上漆黑一片,閃過不自然**,他自信笑容僵住的在嘴角。
耐心被耗盡的歐金誠,收起來臉上裝模作樣和藹的笑容,“蘇意輕,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眼裏都是憤怒神色。
她看了一眼茶幾上支票,心中百感交集,輕聲的歎息。
“歐老先生,憑借你的身份,肯定不會為難我一個小輩,我說的對嗎?”蘇意輕知道歐金誠這個老者不能的輕易得罪,她故意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不讓歐金誠暗中對她搞手段,如果那樣,她還真的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