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夢中蘇意輕感覺到頭發酥酥麻麻的,她噘嘴伸出手侍弄一下,翻身子繼續睡了過去,歐司寒目不轉睛看著眼前女人,莫名的開心,他慢慢俯身親吻在她白皙的臉龐,感覺唇瓣傳來滑膩,讓他忍不住再親一口。
“意輕,如果你在敢從我身邊逃開,我不會放過你。”他冷冷說著,眼裏卻是無盡的寵溺與柔情。
還有工作沒有整理,歐司寒坐在一旁老板台上,看著這幾天的文件,半米高的文件需要今天上全部看完,他看過一會感覺到疲憊,抬起頭看看躺在床上的蘇意輕,輕勾嘴角在一次滿頭在那些文件中。
太陽探出腦袋,歐司寒緩緩站起身,那些文件終於被他審閱完,伸了一下懶腰,一夜未睡雋眉微顯疲憊,站在床頭看著眼前女人。
半夢半醒的蘇意輕,感覺到有一股視線將她鎖定,她慢慢睜開眼睛,四目對視,響起昨晚的事情嗎,她臉上浮現出小女人嬌羞。
他伸出手放在她臉龐,輕輕掐了一下,柔聲說,:“怎麼不多睡一會,你感冒了需要休息。”
不敢相信眼前男人是歐司寒,蘇意輕用力眨著眼睛,在被子中的手掐了一下大腿,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嘶……”。感覺到疼痛之後蘇意輕終於知道這根本不是在做夢。
早已看出蘇意輕的小動作,而歐司寒沒有開口揭穿嗎,目若朗星、嘴角含笑看著眼前的小女人。
這一段時間他們兩人之間總是誤會重重,到現在誤會還沒有解開,這樣溫柔的歐司寒讓蘇意輕感覺到不適應。
“咳咳咳……歐總,您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你這樣的態度讓我很不適應。”她輕聲咳嗽,用眼角的餘光見到歐司寒越來越黑的臉,蘇意輕壯著膽子說出口。
什麼?他溫柔讓她不適應,黑如點墨的臉上,出現一絲尷尬,他臉上立刻恢複到以往的冰冷,連帶眸子中泛著陰沉寒冷。
天呀,都說女人變臉快,這要是男人變臉的速速,絲毫不遜與女人呢?蘇意輕想在心裏想著。
“你這段時間,好好在這裏養傷,花店就先別去了,我會找人去打理,知道嗎?”歐司寒一貫清冷霸道的口吻說道,容不得蘇意輕有半分置疑。
他說的話,就是命令,就是最後的指示,在工作上還是在生活上,都不給別人任何反駁的機會,這就歐司寒霸道的性格。
蘇意輕大鬧歐司寒婚禮現場的時候,不知道是誰讓人把她的花店的燒了,蘇意輕的花店現在就是廢墟一片,歐司寒不忍心讓她見到心血付之一炬,才叮囑她不要去花店,他已經找專門的公司恢複原狀,最少需要那半個月的時間。
“是不是花店有什麼事情?”蘇意輕不安的問著,心中籠罩著不詳的預感。
花店出現什麼事情了嗎?為什麼他再三叮囑她不要去花店呢?越想蘇意輕覺得這件事不對。
“沒事,對了,我定了明天去Q國機票,我們出去度蜜月。”
什麼度蜜月?蘇意輕以為是她聽錯了,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男人,她這個腿腳歐司寒居然要帶著她出去度蜜月。
“嗯,東西我讓張阿姨收拾,你什麼不用準備。”他說完話轉身離開了。
看著歐司寒的背景,蘇意輕張張嘴巴,卻一個字沒有多說。歐司寒知道現在媒體早已經炸開鍋,天正集團總裁,在婚禮現場逃跑,這些記者很敏銳,很快就想到在婚禮開始之前,被歐老先生“請”走的那位穿著病號服的蘇意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