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過一天,就要原形畢露了?海昕?”程景寒居高臨下看著她問。
“程少,我沒有,我,我隻是過來送水果的。”海昕狡辯道。
說完還把手裏的水果盤拿到他眼前,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那,剛剛的話你聽到了多少?”程景寒冷冷問道。
倨傲的神色在掩印的燈光下,泛著不尋常的感覺。
“我一句都沒聽懂,一句都沒聽到。”海昕搖頭,識趣的回答。
想起剛剛聽到的對話,海昕就在心裏打了一個戰栗,她如果回答剛剛都聽到了,是不是就沒有活著離開這裏的機會了。
“知道分寸就好。”見她識相,程景寒也慢條斯理警告道;“海昕,那些歪歪腸子,可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不然的話……”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出來,可是她想著,他應該不會是心慈手軟的男人。
所以剛剛他沒說出來的,她也知道他要說什麼。
現在沒做出來,不過是礙於她還有點用處罷了。
“水果盤放著,你去休息吧!”安晴看著海昕那顫抖的樣子,終歸是身為女人,有點不忍心了。
“恩。”聽到安晴這麼說,海昕忙不迭放下水果盤,走了出去。
安晴看著那琳琅滿目的水果,走過去,拿起一顆吃了起來。
程景寒站在門口,冷冷回望她那副貪吃的樣子道;“就不怕她在裏麵下了什麼東西?”
“不怕,她暫時應該還不會對我上心吧!”安晴笑眯眯道。
她這句話讓程景寒挑眉,頗有興趣問道;“就這麼篤定?”
“你爸爸在前麵呢!”安晴嘀咕。
有他父親在,她暫時不怕海昕對她動什麼心眼,那個女人,她現在最上心的,就是程景寒他父親,如果治不好他,就有的她受了,所以,這才是她最關注的吧!
“腦子終於聰明一回了?”程景寒諷刺道。
安晴不想理他,吃了幾個水果,起身去了浴室裏麵梳洗。
朦朧的玻璃在昏黃的燈光下勾勒出曼妙的身軀出來,程景寒看的口幹舌燥的,他單手關了門,朝浴室走了去。
沒一會兒,裏麵就傳過來安晴的驚呼聲。
“程景寒,我明天還要拍戲……啊!你是狗嗎?咬哪裏呢?程景寒,不要亂咬,明天拍不了戲了。”
“……跟郭莫蘇請假吧!”程景寒含糊的聲音回答。
“不要。”安晴尖叫聲衝破窗戶,打破外麵歸巢的鳥兒的安寧。
與此同時,三樓,海昕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二樓某一間房燈光熄滅,她垂在身側的手隨之緊握。
程景寒,程景寒,即使這個男人當初踢了她一腳,差點讓她一命嗚嗚,即使他一點都不喜歡她,可是,她也要得到他,擠走安晴。成為這程家的女主人。
因為隻要在崇城,都知道這程家有錢,程景寒是名副其實的低調的土豪。
就單單看安晴拍的戲,誰能讓她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接的戲,一部比一部大牌,明明出道不過一年,如今跟她差不多時期的,出來的哪個還能跟她比?就連白茹慧,那個傳聞中,程景寒的前女友也快要被安晴擠下去了。
就此可以看出,程景寒手筆多大,他究竟多厲害?
而這樣的男人,倘若被她海昕有一天得到了,那將會是多麼令人垂涎的。
隻要想想,就覺得很美好。
不過,在此之前,她要治好程老爺子的病,隻要治好了他,她後麵的路,將變得坦途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