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銘不肯回頭,執意走到檔案室,就開始翻東西,桌麵的文檔文件都被翻亂。
律師有些後怕,免得其他客人的資料,泄露出去,決定不接這筆單子,將協議書還給許子銘。
許子銘拿著文件,當著眾人的麵,一鼓作氣撕個粉碎。
許母不甘心,想說話,許子銘卻對她道:“如果你想要琳琳肚子裏的孩子活著,就給我好好呆在家裏,別插手我的事情。”
許母想反駁,但卻害怕許子銘真的會打掉琳琳肚子裏的孩子,隻好忍氣作罷。
夜晚,十二點。
蕭謹回到家中,便焦急地推開房門,目光落在床上,看見微微拱起的被褥才鬆口氣。
他去洗了個澡,換了幹淨的衣服,才進入房間。
寬敞的房間擺滿了醫療儀器,發出有規律的“滴滴”聲。
床上躺著的人眼睛閉合,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心跳的波動起伏還算平穩。
麵部大部分燒傷,分不出容貌。
蕭謹坐在床邊,熟練地抽出針管,吸取玻璃瓶中的藥物。
彈了弾針管的空氣,把針頭插入女人的手臂肌肉,將藥物注射體內。
“素素,你放心,我會讓你重新站起來的。”
次日,蕭謹去醫院遞了辭職信。
院長不願批,多次挽留。
蕭謹執意要走,院長無奈:“唉,等你什麼時候想回來了,就給我說一聲,醫院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謝謝院長。”蕭謹脫掉大白褂,走出醫院。
許子銘早就在停車場候著,靠在車門上吸煙。
見蕭謹出來,他將煙蒂丟在地上,腳踩碾滅,立即走過去。
蕭謹見許子銘來勢洶洶,加快腳步,上了車。
關車門時,還是被許子銘伸腳過來卡住了。
“你想幹嘛?”蕭謹躲不掉,索性裝傻。
許子銘也不想跟他廢話:“你把她藏哪了?”
蕭謹怔住,盯著許子銘的眸子好幾秒,確定他並沒有發現什麼,隻是存在疑惑罷了。
若不然,他肯定不僅僅隻是質問,而是直接動手搜查了。
這個男人,向來都極易暴怒的主。
自負的男人,最喜歡就是欺騙他人同時也在欺騙自己。
這也是從他了解秦素素,而間接了解到許子銘。
“嗬,你以為自欺欺人,就可以讓他她從那骨灰壇裏活過來?”蕭謹一點不留餘地,直戳許子銘痛處。
許子銘揪住衣領,將他從車裏扯了出來:“蕭謹,別給我玩花樣,我沒有親眼看到她死了,你別想騙我。”
蕭謹冷笑:“是真的沒有親眼看見,還是你根本就不敢把布掀開看?”
“你!”許子銘舉起拳頭。
蕭謹不閃躲,而是指著不遠處的攝像頭說:“如果你想落得一個毆打醫療人員的罪名,你盡管動手,除非你打死我,不然我可以告到你公司倒閉為止,還有你媽,故意拖延時間不肯簽字,等同於故意殺人罪!”
拳頭遲遲沒有落下,許子銘雙目腥紅不已。
蕭謹推開許子銘,淡然整理自己的衣服。
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戒指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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