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喜歡你,小笛。”徐越川說,“可惜你心裏隻有陸恒之,我比他差麼?不見得吧。”
“至少師哥不會做出像你這樣齷齪的事。”沈南笛不放棄脫身的機會,又動了幾下,“你對外營造的那些假象會伴隨著這次事件的曝光而破滅,你徐越川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敗類!”
“不是所有人都跟你們一樣生來就有優渥的家庭背景,能夠快樂順利地長大……”
“世上悲慘的那麼多,為什麼你卻要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算沒有良好的背景,這也不是你為自己的利欲熏心找的借口。”
“這種話,也隻有你這樣從來沒感受過生活艱難的人才說得出口。”
“做了錯事就是做錯了,任何理由都不可能改變既定的事實。”沈南笛回答。
“事情是我做的,我不否認,原本我也一直在等著這一天,我今天過來不過是想為自己這些年受得氣討個說法。”徐越川腿部用力,壓迫著柳南簫,“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你卻從來都看不起我,你不過是仗著你有個德高望重的父親,有著比我更廣的人脈關係,就始終覺得告我一等。柳南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比我貪得無厭,比我更可恥。”
沈南笛不忍在看著柳南簫受徐越川羞辱,猛地昂起頭,後腦重重撞在了徐越川臉上,她趁機逃開,第一個去開了公寓的門。
沈南笛近乎整個人跌撞出公寓的身體被陸恒之抱住,周子文在同時衝了進去,趁徐越川還沒完全反應跟他動起了手。
“師妹,你沒事吧。”陸恒之問。
“幫忙!”沈南笛說完也衝回了宿舍。
陸恒之和周子文一起合力對付徐越川,沈南笛把柳南簫救到了一邊:“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受傷?”
柳南簫搖頭:“我沒事。小笛,你準備怎麼辦?”
沈南笛明白柳南簫的意思,她轉頭看著正在糾纏的三道身影,問柳南簫:“你覺得呢?”
柳南簫一時間也沒有辦法。照理說,她應該把徐越川直接送去警局,但結合已經被曝光的學位買賣事件,她更加沒有辦法進行善後。但如果不報警就這樣放了徐越川,又沒辦法給沈南笛一個交代。
“姐,不如讓師哥他們決定吧。”沈南笛說。
陸恒之把徐越川雙手反剪在身後,膝蓋抵在他後背,將他整個人壓在地上,無法反抗。
“居然跟女人動手,是不是男人?”周子文拿出手機要報警,卻忽然想起什麼,抬頭問陸恒之,“報警麼?”
陸恒之將視線轉向沈南笛:“你說呢?”
“姐。”沈南笛拉起柳南簫的手。
柳南簫走去徐越川麵前,看著滿臉不服輸的同伴,麵無表情地說:“你說得沒錯,就算我們始終進行著見不得人的合作,我就是看不起你這副所謂的倔脾氣。你的那些理由,不過是你用來自我安慰的托詞,像小笛說的,做了就是做了,給自己找借口是懦夫的行為。我跟你,就是不一樣。”饣並
徐越川的小聲很快充斥在整間屋子裏,像是野獸在麵對絕境時的幹嚎,充滿著不肯低頭的倔強,卻也有著無力回天的絕望。
柳南簫冷眼看著這個情緒失控的男人:“抱緊吧,就算有些事逃不了,在此之前,他也得為剛才做的事負責。”
柳南簫拉著沈南笛的手,眉宇間充滿敵意地瞪著徐越川:“傷害我家人的人,我絕對不會輕言放過。”
就算柳南簫真的做了不被認可的事,但她對沈南笛的關愛確實發自真心,沒有一絲虛假的,所以此刻麵對徐越川,她放下了一貫的溫柔,變得冷漠殘忍:“馬上報警。”
“姐……”
“之後會一係列的麻煩出現,家裏就拜托你照顧了,這個暑假你可能會比較忙。”仿佛尋常的一句叮囑,柳南簫甚至帶著三分笑意去看沈南笛,“爸媽就交給你了,千萬照顧好爸爸,我讓他那麼失望,怕他一時扛不住,又住院了。”
“姐……”沈南笛抱住柳南簫,心中有千言萬語,此時卻一個字都難以啟齒,懷裏的人分明這麼熟悉,但卻因為那些她過去不曾知曉的真相而顯得陌生。
柳南簫輕撫著沈南笛的背,柔聲安慰:“我還沒走呢,你可不許哭,陸恒之他們都在呢,丟不丟人?”
話雖如此,沈南笛卻根本止不住湧出眼眶的淚水,唯有努力克製哭泣的聲音,讓自己看起來稍微堅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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