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次的晚會是為祭祀者而辦的?所以他們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再說你們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白塢端起一杯紅酒,不急不慢的搖晃著。
“你說的不錯,知道是你是祭祀者的人少之又少,但似乎是有人專門散播的消息呢,說是這次的晚會祭祀者會到場,多少如狼似虎的人可都想毀了你,那麼現在祭祀者到底來沒來呢?就要看你的表現了,白塢。”風收回了放在白塢身上的目光。
“我不管那麼多,你會幫我嗎?”白塢看著風,眼前的男人似乎對一切都是那麼漫不經心,慵懶的聲音,蕩漾的醇酒,華麗的衣服,都讓白塢聯想不到第一次見風的樣子。
“讓我幫你也不是不行,隻是……你需要籌碼,之前,我給足了你籌碼但是你拒絕了,現在我可不願意給人第二次機會,所以……你跟我談判的籌碼什麼?”風抬頭看著塢。
白塢指節有節奏的敲著杯沿,他在思考。
……
“白塢?”
隻聽一個聲音從白塢的身後傳來。白塢不禁的一頓,這個聲音就像是一陣電流般在塢的身體裏肆意。
白塢有些猶豫,眼底竟有些驚慌:現在還不清楚蘭斯德到底在麵具下藏了多少麵具,信任與否現在是一大難題。
蘭斯德自然而熱情的拍了拍了白塢的肩頭,白塢轉過身。白塢仔細的端詳著眼前人的模樣,蘭斯德有著一種無形的威嚴,高貴的蘭玉氣質讓他紳士的姿態更加具有魅力和危險,他臉上的傲氣就像是與生俱來的。他身後的男人,雖然一副溫柔的模樣,但從一開始他強大的能量浮動就讓白塢忌憚不已。
“蘭斯德?”白塢試著確認。
蘭斯德笑起來,他向白塢伸出右手,白塢看著蘭斯德的右手一直猶豫不定。
“怎麼?我們也算是朋友吧,雖然沒正式的見過一麵,現在要跟我不認識了?”蘭斯德的聲音很好聽,但似乎冷漠揉進了他的本身,給白塢一種無比遙遠的感覺。
看來今晚真要成鴻門宴了!
白塢自然的扯了一個微笑,禮貌的握了手。
“看到你現在還好好的活著,我就放心了。”蘭斯德笑起來,“對了,你認識青木社的風?我看你們聊的很入迷啊……”蘭斯德偏著頭朝著風扯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風微微一笑點點頭。
“啊,當然,白塢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啊!”風站起來,走向前和白塢站成一排,他似乎在用行動告訴蘭斯德,自己與白塢的立場。
蘭斯德的笑意更甚,“是啊,這也是我想跟白塢交朋友的原因啊!”
白塢眼前無形的硝煙正在上升,現在的情況變得太糟糕了。
蘭斯德又看向白塢,“對了,我們的另一個朋友呢?”說著,蘭斯德的笑容變得有些扭曲起來,就像是精致的皮囊下藏著一隻等不及獵物的猛獸。
所以……這也是蘭斯德的計劃?他讓自己帶著雀靈離開就是為了保證雀靈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蘭斯德在利用我?白塢直直的盯著蘭斯德。
白塢低下頭,他不想承認,但那是一種被朋友背叛的感覺……白塢抬起頭來,他冷笑著,“不巧,我並不知道你我之間還有另一個朋友的存在。”
頓時,蘭斯德的笑容微微一怔,但絲毫沒有影響他那掌握全場的能力。那就像是幻覺一樣,在蘭斯德的臉上一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