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齊皺眉:“蘭兒,不要亂說話,說說到底為了什麼事情,我知道皇上不可能對你說重話的,應該是你自己說了什麼話,被皇兄他返回了嗎?”木欒嗆了口酒,“看來你就隻了解拓跋燾吧,你對他真的很熟悉呀,那你能猜出我們聊了些什麼內容嗎?”木欒的火氣很大,拓跋丘拉拉拓跋齊的衣袖,製止他不要惹火,要不過段拓跋燾知道後又要記上這筆賬。
“丘,你拉我幹嗎,我說的是實話,蘭兒跟我們還能沒有大小,可是皇兄那裏不能那樣子的,你忘了小時候嗎?”拓跋齊終於說出自己一直以來最為擔心和顧忌的事情。拓跋丘沉默,看來他也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木欒還沒有到喝醉的地步,所以拓跋齊想要再瞞下去是不可能的。
“怎麼回事,不會拓跋燾小時候做過什麼事情讓你們到現在都無法忘記?你們也太脆弱了吧?”木欒的不屑隻會讓拓跋齊更為著急。
“蘭兒,聽我一勸,皇兄真的很喜歡你的,如果你對他也有意思就不要在猶豫了,他不會再堅持多久的,得不到的結果就是毀掉,我當初也是……”
“當初?哼。齊,你終於說出實話了,你就是害怕拓跋燾會對你下毒手是吧,他的心如果不夠狠毒怎麼能稱霸一方,做這北魏的皇帝。你們小時候的事情我不知曉,但我也猜出個所以然,不就是他小時候缺了一樣東西,而你和丘兩人都有,後來他動了念頭將你們的東西不是毀了,就是奪走了,是吧?”木欒聯想著拓跋齊每次看到拓跋燾的表情,還有她和拓跋齊在一起時,拓跋齊對拓跋燾的態度,她現在終於想通了,拓跋齊一直都是在保護她,可是他也太懦弱了,她不是一個物件啊。”
拓跋丘和拓跋齊對視,木欒真的是無所不知了吧,連他們小時候發生的事情她都能說出個七七八八。三人都喝起悶酒起來,拓跋齊輕輕的告訴木欒:“蘭兒,有時間回趟將軍府行嗎?劉伯的身體日漸不行了,他總是叨念著你,說一切的事情如果不是他硬是撮合,今天也許你早就嫁人生子,過著平凡但舒心的日子了。”
“好,那今晚我就跟你回府上去看望劉爺爺,我自己的錯怎麼能讓他老人家這麼愧疚啊,我真的是很不孝的徒弟吧,張師傅還好嗎?”木欒取下麵具放到桌上。
“張師傅和魏叔身體還算硬朗,平時也經常來往,我一直十分留心他們兩人的狀況,你不用記掛,今天回去正好你張師傅不在府上。”拓跋齊為木欒夾了幾個菜,寬慰她。
木欒和拓跋兄弟吃完晚飯後就直徑去了拓跋齊的將軍府,木欒看到躺在床上消瘦的不像樣的劉爺爺心中愧疚難當。
“劉爺爺,木蘭回來看你了。”劉爺爺彌留中找尋木欒的聲音:“我的丫頭啊,劉爺爺害苦你了。”木欒搖頭淚水滑下:“劉爺爺,是木蘭害了你啊,如果我能釋懷發生的一切事情,也就不會讓你如此痛苦,木蘭不對,劉爺爺你放下吧,真的,我從來沒有怪過你的,我要告訴你,我來到此處一定有必定的原因,我發生的一切事情是改變不了的,一切都已經注定好了的,劉爺爺,劉爺爺……”
“劉伯!”拓跋齊跪倒在已經逝世的劉爺爺麵前痛苦萬分,劉爺爺的葬禮很簡樸,來祭拜的人就隻有魏家三口人和李叔家四口人,加上張管家和拓跋齊。等到魏家等人離開,木欒才出現在劉爺爺的葬禮上。還來不及好好祭拜劉爺爺,夜鷹就找來了,說皇上急招,拓跋齊也接到急招回宮。
拓跋燾的皇宮中,木欒還有拓拔齊、拓拔丘都聚集在殿中。
“皇兄,我夫君在嗎?”
“西宮妹妹怎麼來這裏?”拓拔丘和拓拔齊都十分高興的看著進入殿中的長公主西宮。木欒沒有見過這個女的,聽拓拔丘他們喊來,她知道應該就是拓跋燾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