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心裏驀地一痛
淩曉陽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不解的看向他：“那你以為我應該是什麼反應？”
霍凜然不語，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淩曉陽忽而伸出自己的手，遞到他的麵前：“你看，爪子都被你磨平了，沒辦法撓人了。小虎牙也被你拔掉了，沒法咬人了。翅膀也被你折斷了，飛不了了……”
她故作哀傷的歎息：“你說，我還能怎麼反應？”
霍凜然眉頭一動，唇角揚起一個細微的弧度，像是愉悅，也像是失望：“這麼可憐？說的我都愧疚了。”
“真覺得愧疚？”淩曉陽的尾音提高，像是挑釁，也像是撒嬌。
霍凜然：“嗯！怎麼，想要補償？”
“是啊！用零花錢補償我吧。”她笑的調皮，目光希翼的看著他。
“零花錢？好！”他說完，牽著她的手，離開的酒會。小東西越來越有意思了，真是一件讓人欣喜的事！
回到車上之後，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掀開她的裙子，在她全無準備的時候！
淩曉陽痛的全身顫栗，可是卻不敢反抗。
她知道，在這種時候，她越是反抗，就越是會激起他的占有欲。到時候，她隻會更加痛苦。
霍凜然看著她緊咬牙關，眉頭緊蹙的樣子，心情稍微好了一下。不過隻要他一閉眼，腦海中馬上就會回想起她在就會上的緊張，僵硬，埋怨，還有那一抹極其短暫的黯然。
她在為向天齊而傷心，她看著向天齊身旁站著別人，她感覺黯然……
該死的！
她的心居然會為了向天齊而做出那麼的反應！實在該死！
她以為她掩飾的很好嗎？她以為她偽裝的笑容他看不出來嗎？
天知道她當時的笑容有多刺眼……
“疼……太疼了……你溫柔點！”她小聲的祈求。
她急促的喘著，額頭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霍凜然忽然抱住她，猛地將她扶了起來。
“啊！”淩曉陽驚呼一聲。
他忍不住悶吭一聲，而後帶著幾分賭氣的意思，戲謔道：“不是想要零花錢？那就討好我！我一高興，興許會給的更多！”
“你……”淩曉陽忽然覺得全身冰冷。她很想一巴掌抽在這個男人的臉上，但是她不能！
現在她什麼都沒了，上次在警察局的事已經讓她充分的明白，沒有她的保護，她什麼都不是。在羽翼未豐的時候離開他，無異於自尋死路！
所以，現在的她，隻能忍！
“你生氣了？”霍凜然猛地捏住她的下巴。
淩曉陽的臉色蒼白，她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我沒有……我隻是怕你生氣，我開玩笑的，我不缺零花錢……”
霍凜然隻覺得心裏更憋悶了，他猛地扣住她的後腦，逼的她的額頭與他相抵。
他那雙極黑極深邃的瞳孔裏翻湧著莫名的怒火，手上的力道也到的驚人。
“啊！”她痛的驚呼一聲。可是卻不敢睜開眼睛去看他，他的眼神太可怕，讓她連睜眼的勇氣都沒有！
“淩曉陽！你這幅唯唯諾諾的樣子給誰看？你的驕傲呢？你的自尊呢？你不是像刺蝟一樣會炸刺嗎？你的刺呢？亮出來啊，幹嘛要伏低做小？”他幾乎是吼著將這番話說出來的，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以前她處處和他作對，他心裏不爽，現在她事事順從，他居然更加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