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就是從後麵出來的,就從奶奶身後的牆裏麵,突然就衝了出來,手裏還端著一個盆子,不知道端的什麼。
閆墨看到她出現,一點不驚訝,隻是給她使了一個眼色,輕輕對著奶奶努了努嘴。
餘魚立馬會意,轉過身,就將手裏的那盆水向奶奶潑了過去。
“啊”
那個鬼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一下從奶奶身體裏分了出來。
而奶奶在那個鬼魂離開時,也虛脫的一下直接就往地上倒了去。
“奶奶。”我趕緊一大步上前,將奶奶扶住了。
“是你逼我的。”閆墨看到那隻鬼魂還站在奶奶旁邊,手往上一翻,手裏的符咒豎起,跟著就要向那個鬼魂扔過去。
哪鬼魂一看形式不妙,趕緊一下跪在了地上,哀求起了閆墨。
最後在他再三的求我和閆墨後,又看他也是報仇心切,而且並沒有傷奶奶,我們就將他放了,不過這一次什麼都沒有給他承諾。
“餘魚”
我看著餘魚,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曾經我們一起同班,同寢室,但怎麼也沒想到她並不是一個正常人。
“柔柔,不是,現在應該叫王後了。”
餘魚對我甜甜一笑,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輕輕的抱了我一下。
“餘魚,你可別跟我這樣客氣,如果不是你,我可不會跟他,要是當初你肯早告訴我,也不會害的我那麼害怕,你都不知道,一開始不停做那種怪夢,我還以為是你的話刺激到我了,以為自己真的老了。”
看到餘魚,我還是沒有太多害怕,盡管我已經知道她不是人,甚至看到她可以直接穿牆,但我依然沒有多少恐懼,因為我知道她是不可能害我的。
“我要要告訴你了,你還會答應給我去看房子嗎?”餘魚笑著揉了揉我的頭發。
這是她一貫的習慣了,好像我的頭發很好玩一樣,每次見麵,或是她心血來潮,都會伸手揉一下我的頭發,有時候甚至會把我的頭發弄的很亂。
“哎呀,別弄我的頭發,禿了禿了。”我拍了一下她的手,對她責備道。
“餘魚,我聽薛燕說,你死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雖然知道她不可能有死了這一說,但是突然看到她,沒有一點心理準備,似乎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她卻表示,她什麼樣,我應該知道了,所以沒必要解釋了。
好久不和餘魚見麵,我們兩聊了很久,還一起在村子散了一會兒步後,才回來休息。
接下來幾天,閆墨幫那些學生終於把當年的事查清了。
就是吳金南兩兄弟做的,當然最後,那些學生也隻嚇唬了一下吳金南的弟弟,後麵警察來了,將他抓了去,而大伯這個幫忙埋得,因為不知情,當時他們騙他說是自家豬得了瘟症,說要深埋。
因為那時候他們自己有個養豬場,所以大伯沒有懷疑,他們將受害人都用袋子裝著,大伯也沒驗證。
反正他們給錢了,自己將屍體抗下去,大伯隻負責挖坑和填土,也就沒注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