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讓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向他,笑的招搖無比:“除非你求求我這個妖人幫你啊。”
“你”
“別你你你,我我我的,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考慮好了,直接到王府來找我吧。”
千讓說完,將納西旺的解藥交給納西蘭兒,轉身就走出破廟,納西蘭兒搖頭滿臉無奈的看向眾人:“若是阿父知道咱們納西家族的人,竟是如此醜陋的卑鄙小人,不知道該有多麼的心寒。”
說完,她轉頭看向納西昭明,隨即歎氣:“也是,你是我的親哥哥,都能對我如此薄情,我還指望你們能是多麼善良的人類呢?若是你今天能安分守己,也不至於落得個如此下場。”
她將藥丟給納西旺,歎氣:“你們好自為之吧。”
納西傲看向納西昭明,說實在的,他也覺得二少爺做的有些過分了。
百裏奕寒下了早朝回來,見孔小滿還沒有醒,就來到聞聽軒,千讓跟納西蘭兒出去還沒有回來,雲疆一如既往優哉遊哉的在自己跟自己下棋,甫風在用心的擦劍,紫竹極其享受的趴在榻上,在讓人幫他按摩,而若赫則一反常態的安靜的靠在椅子裏做木刻。
見百裏奕寒進來,幾人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百裏奕寒煩躁的喝了兩口茶轉頭看向雲疆:“你聽師傅說過關於麒麟匙的其他事情嗎,比如它會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雲疆看著期盼若有所思的搖頭:“沒有。”
提到麒麟匙,想到此刻它正在孔小滿的體內,雲疆接著就轉過頭來:“怎麼,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了嗎?”
另三人也將目光移了過來看向明一行。
百裏奕寒掐了掐印堂的位置:“我昨夜看到雪純的肩膀上有奇怪的印記,就在左肩麒麟匙吸入的地方。”
“哦?怎麼會這樣?”雲疆將棋子完全方向,轉頭專心致誌的聽。
“嘶,哎,我也不知道,隻是後來再看的時候,就發現那印記已經不見了。”
紫竹心中有些鬱悶:“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百裏奕寒看向紫竹,若有所思,隨即搖頭:“不會,因為那印記有些太過怪異,所以我還摸了一下。”
紫竹小嫉妒,摸惡心女的肩膀?嘖。
雲疆挑眉:“什麼形狀的印記?”
“說不清楚,就像是雜草一樣淩亂的幾個線條而已。”說真的,百裏奕寒很在意那個時隱時現的印記。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很是怪異,這線條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總是在說明什麼吧。”雲疆摸著下巴,也很想看看那個印記的形狀。
“會不會是提示我們,已經到了找下一個寶物的時間了?以前你們不是說過嗎,幾個寶物是相吸的,可以互相感應。”若赫放下手中的木刻,也湊了上來。
“若赫這個假設很有可能,你們還想到其他的了嗎?”百裏奕寒點頭,這充分的有可能啊。
雲疆摸著鼻子:“也有可能,是在為雪純的健康狀況做指示,你想,昨晚雪純的身體已經進入了人體最虛弱的時候,可能,這個印記也隻是因為寄主的虛弱才顯示的呢,師傅不是說過嗎,這個需要純潔而又強大的寄主,昨夜的雪純,可不怎麼強大。”
百裏奕寒歎口氣,這說法也很在理。
甫風搖頭,他更善於用武力解決,這些讓他推理的事情,他實在是很煩躁。
紫竹不屑撇嘴:“想這麼多做什麼,隻要它不影響寄主都是身體不就行了,出現這個印記的原因那麼多,誰能一一想到?有可能它隻是個普通印記,有可能是提示身體健康,也有可能是下一個寶物出現的指示符號,還有可能是指引我們下一步該走哪一條路的地圖。可能性那麼多,你們現在猜測這些有什麼用。”
見紫竹這不屑的態度,百裏奕寒立時來了火氣,“你若是不願意參與,你可以回去,不要在這裏這麼多牢騷。”
紫竹皺眉:“我哪裏牢騷多了,我也不過是說一下我心中的想法,你至於這麼針對我嗎?”
雲疆看看若赫又看看甫風,三人同時莫名其妙,好好的,這兩人這是發什麼瘋啊。
“我針對你?我為什麼要針對你,你別太自以為是了。”百裏奕寒怒拍桌子,站起身。
“拍什麼桌子,聲音大就是氣勢強嗎?”
若赫站到兩人中間將兩人的目光斷開,左右看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雲疆攔住百裏奕寒,而甫風則拉回紫竹。
雲疆道:“好好的,你們兩個吵什麼架呀。”師兄弟之間,已經多年不曾吵過了,何必呢。
“你以為我願意嗎?你看看他那囂張的態度。”百裏奕寒火氣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