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眨巴著眼點點頭:“好,奴婢這就去抓。”好好的,小姐要雞做什麼?
回王府的路上,多了這樣一道‘靚麗’的風景,一隻雞脖子上係著跟紅線,而這線的另一頭被橙衣美人正緊緊握著。
若赫聽著孔小滿哼著小調,滿心吃驚:“王妃姐姐,你弄這麼一隻老母雞做什麼?”
“道歉唄。”
“嗯?道歉?道什麼歉啊。”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歐陽雪純。”
幾人正走著,忽聞身後有人在喚她的名字,孔小滿回頭,見竟是幾日不見的的白毛兒,她揚唇一喜:“喲,白毛兒,好久不見啊。”
納西蘭兒也看到那人,頓時皺眉,仔細打量著這人的眉眼和他的滿頭白發。
白毛兒沒有理會納西蘭兒的目光,走到孔小滿跟前看著她身前被她用紅線給束縛住的雞納悶:“你們這是做什麼呢?”
孔小滿低頭看著正噗嗒著翅膀的老母雞,嘿嘿一笑:“沒什麼,溜雞呢,這雞太胖,正在減肥呢。”
白毛眨巴了幾下眼睛:“雞也減肥?”
“當然咯,這年頭,雞也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她剛剛戀愛了,愛上了一隻瘦子雞,所以正在發憤圖強的減肥,然後尋找它的愛情呢。”孔小滿嗬嗬的笑著打哈哈。
若赫噗嗤一笑,有的時候王妃姐姐說起話來真的是好好笑。
白毛兒將目光落到納西蘭兒的身上如有所思:“這位姑娘以前在王府好像沒見過吧。”
孔小滿笑道:“確實沒見過,這是我娘的幹女兒,我剛接她來王府陪我一起住幾天。”
“原來如此,這幾天我一直想去王府找你,讓你兌現你的承諾,可怕你忙,就沒去。”
“承諾?”孔小滿挑眉,隨即就想了起來:“啊,你是說請你喝粥的事兒啊,你不說,我都要忘了呢。”
白毛兒撇撇嘴:“你的腦袋還真是不怎麼靈光,我最近發現有一個地方的粥特別好喝,隻可惜啊”
孔小滿好奇:“可惜什麼?”
“你去不了。”白毛兒故意說著,想要吊孔小滿的胃口。
“我去不了?你都能去,我為何就不能去,又不是什麼陰曹地府,這年頭,隻要有錢,哪裏是你能去我不能”孔小滿張嘴吐舌,隨即避開納西蘭兒湊到白毛兒跟前,神秘兮兮的問道:“不會是青樓吧。”
白毛兒尷尬的‘吭’了一聲:“你這女人,想到哪裏去了,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去青樓的人嗎?”
白毛兒一說青樓,納西蘭兒臉立刻就紅了起來,歐陽姑娘真是羞死人了,怎麼連那種地方也說?
若赫湊上前來:“青樓怎麼了?”
孔小滿將他的腦袋推開:“未成年少年勿打聽。”
若赫自討沒趣的摸了摸腦袋,這個王妃姐姐也真是的,她不就比他大了兩歲嗎,至於這麼囂張嗎?
孔小滿撇嘴看向白毛兒:“你不是男人嗎?去青樓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幹嘛說的好像自己多純潔似的。既然不是青樓,那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我就不信了,還有你能去,我卻不能去的地方。”
“四王爺王府裏的唄,你去的了嗎?”白毛挑眉,一副看透了的樣子。
“辰王府的啊,嗨,你早說嗎,辰王府有的,我們寒王府一樣有,我們一直是堅守這個口號在過活的:人無我有,人有我優。如果辰王府的粥算是美味的話,那我們寒王府的粥就是此物隻應天上有。”
若赫對孔小滿豎起大拇指:“王妃姐姐說的好,就是這樣的。”
孔小滿反應過什麼,拉住若赫看向白毛兒:“不對呀,你什麼時候跟辰王爺成了能跑到他的王府喝粥的關係了?”
“人的關係嗎,總是變化莫測的,聽說他這幾日在剿匪了嗎?”白毛兒挑眉。
孔小滿皺眉,眼微眯:“你小子不會出賣我們了吧?”
“哼,笑話,我可不是你說的那種卑鄙小人,我隻是看不慣他成日讓人拿著火把在樹林裏亂竄,擾了那些習慣了在樹林裏露宿的人的清夢,還動不動就亂抓人充當土匪,所以,就去辰王府報了一下案。”白毛兒驕傲的揚了揚眉。
孔小滿極感興趣的湊上前:“怎麼報的,說來聽聽唄。”
白毛兒在孔小滿耳邊耳語幾句,孔小滿立刻跟著一起哈哈大笑,對他豎起大拇指:“白毛兒,你太牛了,我佩服你。”
白毛兒無聲的一笑,接著道:“報完案,我聞著後麵廚房有香味,就偷偷的去蹭了一碗,那味道,嘖嘖,真不愧是皇家的廚子做出來的。”
孔小滿緊緊鼻子:“不就是一碗粥嗎,不值當這麼大驚小怪的,哪天你有空的時候,來寒王府做客吧,我讓我家的廚子,給你做滿滿一桌子的粥,隨便你吃。”孔小滿偷笑一聲,不花錢就能還人情,這感情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