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想我了?”溫子戚低笑一聲,說,“那晚你可是爽約了,怎麼現在倒想起我了,莫不是寂寞難耐了,想念我的技術?”
隔著電話,喬安染都被他這句話調戲得麵紅耳赤,再加上那頭時不時傳來的喘息聲,以及女人低笑,嘴裏還說著“討厭”。
喬安染隻能假裝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支吾說道:“那天那天爽約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現在有正經事想跟你說。你你能不能先停下來你正在做的事,認真聽我說?”
“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就行。”溫子戚根本不打算停下,反倒是故意的那般,讓身下的女人發出更為嬌媚的聲音。
喬安染心道:這溫子戚簡直是太沒有羞恥心了。再聯想到自己以前和他的關係,她的臉愈發紅起來。
難道以前她和溫子戚也是這樣的?
她頓時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以前怎麼會如此不知羞恥呢?
“那我就直接說了”喬安染心一橫,把傅斯銘要她問的話一字不差直白地問了出來——
“你是不是要競標一塊地皮,那個你能告訴我你的競價是多少嗎?”
嗯好吧,她好像問得太直接了,這畢竟也是商業機密啊。
溫子戚沉默兩秒,沉聲問道:“誰讓你來問這個的?傅斯銘?”
喬安染沉默,溫子戚權當自己說中了。
“你可不可以告訴我?”
溫子戚聽完這話,先是一愣,而後哈哈大笑起來。
喬安染聽到那頭的女人發出了一聲不滿的抱怨,好像是被溫子戚趕走了。
“染染,你沒事吧?”溫子戚嘖嘖兩聲,說,“難道你不應該是替我打探傅斯銘的競價嗎?”
現在,怎麼還反過來了呢。
“什麼意思”喬安染錯愕,所以她到底該去問哪邊啊?
這兩人互相想要打探對方的底牌,卻讓她夾在中間,關鍵是她還不能撂挑子。否則傅斯銘答應她的事,肯定就不作數了。
“怎麼,”溫子戚調笑道,“難道你真想回到傅斯銘的懷抱,乖乖做你的傅太太?難怪那天你不肯來。”
“”喬安染張口本來想要辯解,卻似乎,他說的是事實。她現在不正是在乖乖地做好傅太太的麼。
末了,隻好放低自己的姿態,語氣中略帶幾分懇求之意,說道:“你就幫幫我吧,這件事對我真的很重要!”
溫子戚嗬嗬一笑,說:“這件事對我也很重要。你知道如果我的報價被傅斯銘知道了,在競爭中我會很被動嗎?”
“可是”
“我再問你,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這個問題?”
喬安染想了想,愣愣地說:“我們我們不是朋友嗎?”
“朋友?”溫子戚反問,“床上做過愛的朋友?”
喬安染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她和溫子戚的關係好像確實也不能用朋友來定義。
“等你想好了,再來跟我說。”
說完,溫子戚便掛斷了電話。
“喂?溫子戚”
回答她的隻有電話裏傳來的“嘟嘟”聲。
喬安染感到挫敗,首戰失利,之後要再問就更困難了。溫子戚不肯告訴她,反倒要她幫他打探傅斯銘的報價,她進入傅斯銘公司的希望大概是破滅了。
放下手機,喬安染像個霜打的茄子。看來,她隻能再想想別的辦法了。無論如何,她一定不能放棄。
既然電話裏說不清,喬安染決定找機會去見溫子戚。有的事情還是要麵對麵說清楚,不能一直這麼僵持著不堪的關係吧。
不過嗯,她連溫子戚的公司和住址在哪裏都不知道,也可以說是忘記了。
在瀏覽器輸入溫子戚,出來的頁麵全是他的各種花邊新聞。喬安染嘖嘖歎道:“這人還真是夠花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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