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銘,你快放開我!”
喬安染死命地掙紮,可傅斯銘就是不肯放開,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傅斯銘似乎意識到了她有些難受,微微支起身子,避免整個人的重量都壓著她。
“我不放你又能如何?”
說完,傅斯銘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鼻尖、嘴唇喬安染繼續掙紮著,身體卻有了一種奇妙的反應,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這種感覺有點舒服。
她這是在做什麼?怎麼會
意識到情況不對,喬安染將傅斯銘推開,說:“你你不要再亂來了!”
“亂來?”傅斯銘覺得好笑,“我對我的妻子做該做的事,這樣也能叫亂來?”
“總而言之,你不許再碰我了!”喬安染戒備地看著他,說,“你要是再碰我,我就”
“就怎樣?”傅斯銘冷臉看著她問道。
“我就”
組織不好語言的女人突然嗚咽一聲,哭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老委屈了!
這算是什麼事啊,要她來找溫子戚的人是他,現在為此生氣想要強來的人也是他。
一句解釋的話都不給人家說,認定了她是“壞女人”,改過自新的機會也不能給個麼?
傅斯銘本眯著的眼在看到女人委屈癟嘴時,驀地皺起眉目。
喬安染覺得自己老像電視劇裏那些苦情女主了,一天天被虐,做什麼都不對。
當初一定是眼瞎了,嫁給傅斯銘,自找虐受。
“哭什麼。”
傅斯銘有些不耐,這種感覺,就像是在欺負小女孩。
欺負他臉色更沉了。
喬安染撇嘴,抽了抽鼻子,抹去眼角的酸澀,哼唧:“暴力狂”
暴力狂?
傅斯銘冷笑一聲,說:“以前不是巴巴的求著我上你嗎?現在我給你個機會,你反倒不樂意了?
“以前是以前。”喬安染抹了抹眼淚,又道,“我現在我現在對你沒感覺了!”
沒感覺?
“是麼?”傅斯銘冷笑,咬牙切齒地說,“好,你別後悔!我以後絕對不會再碰你一下!”
喬安染眼眶通紅,瞪著他,仿佛在說——
得嘞,你可千萬別碰我!
傅斯銘鬆開了她,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別開頭去。
喬安染也坐了起來,把自己的衣服裹緊,因為扣子沒有了,她隻能雙手裹緊。
兩個人坐在車裏,一時無話。喬安染對傅斯銘始終戒備著,生怕他突然又發難。不過最後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傅斯銘打開車門下車抽了一支煙,在他抽煙的時候,司機也回來了。
待他抽完坐上車,司機也跟著上車發動了車子。車裏的氣氛十分微妙,司機心中了然,臉上卻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隻管專心開車。
車子停在門口,喬安染立刻打開車門下車,三步並作兩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把門反鎖起來,重重地往床上一躺,唉聲歎氣。
傅斯銘那副失去理智的模樣在她腦海裏揮之不去
第二天喬安染起床吃早餐的時候,見到傅斯銘還在,轉身便回了房間。她最近都不想見到他!
報價?喬安染冷笑一聲,那破報價她不幫他問了,誰愛去誰去!隻要不讓她看到傅斯銘,她就燒高香了!
即便是見到他,她也絕不會跟他說一句話。喬安染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和他冷戰到底,誰讓他那麼過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她都完全把傅斯銘當做空氣,正好傅斯銘也沒想跟她說話,也省得她糾結了。
有一天早上喬安染接到了母親打來的電話。
“染染,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喬安染想了想是什麼事,反應過來之後立刻說:“媽你放心,我正在想辦法,我不會讓喬家就此沒落的!”
賈玫的聲音突然沉下來,說:“我今天打電話來是要提醒你,喬氏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你一定要盡快弄到資金周轉,要不就快點懷孕,生下孩子,用那筆遺產來救喬氏。”
這樣的語氣讓喬安染不太舒服。弄到資金,雖然她是傅太太,可不過是個虛名,上哪裏去弄資金?
懷孕?那就更不可能了。她現在對傅斯銘十分抗拒,根本不願跟他
喬安染越想越心煩,賈玫又一直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她忍不住回嗆了一句:“孩子我不會生,要生你和他生去!”
說完,喬安染便不再聽她說話,掛斷了電話。
突然聽到除了自己之外的呼吸聲,喬安染回頭,見是傅斯銘,知道剛才那番對話已經被他聽到了。
不過那又如何?傅斯銘冷眼看著她,喬安染隻當他不存在轉身要走。
“站住。”傅斯銘喝道,“你不是想做建築設計師嗎?”
喬安染在聽到後半句話時,腳步一止,她抿著嘴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