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照你這麼說,醫生和一般的草鬼婆都拿你弟弟沒辦法咯?”師父抿了一口白水,感覺不痛快,拿出小半瓶二鍋頭一飲而盡。
“師父,什麼是草鬼婆啊。”我端著杯子,好奇的問道。
“草鬼婆是這裏的方言,對養蠱人的稱呼。”師父沒說話,唐詩詩倒是在一邊解釋道。
“要不要是讓我這個老道試試?沒準還能將你弟弟給救回來呢。”師父主動請纓。
唐詩詩端來一盤花生,不好意思的說到:“大師,可不可以等一會兒,我弟現在剛睡著,他最近睡的時間越來越少,等他醒了再看好不好。”
師父點點頭。
“詩詩姑娘,那你給我們詳細說說你弟弟的事吧,沒準能有所幫助。”我現在巴不得有機會和她搭訕,沒話題自然要找話題。
“我弟弟啊,是個聰明的孩子,可是現在......”說到這裏,唐詩詩不禁埋下腦袋,忍不住拿紙巾擦拭眼角。
看到她哽咽的說不出話來,我跟緊跟換話題:“對了,你不是在夜店做服務員嘛,還有你昨天手裏提的是什麼東西。”
“要下午五點才上班呢,現在還早的很,我昨天拿的東西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頭開的偏方,說是能緩解我弟弟的病情。”
就在我們和唐詩詩閑聊的時候,門外走來一個中年人,手裏提著一些東西。
看到這個人,唐詩詩眉頭蹙的更深,不過還是笑著迎了出去:“張伯伯,您來了啊,快請裏麵坐。”
這個中年男人眼睛很小,並且時不時透出一些奇怪的目光,和老鼠有的一比,關鍵是他個子不高,嘴角有一道六七厘米長的傷疤,看上去有一絲猙獰。
“詩詩啊,你爸媽呢,沒在家麼,你弟弟好點沒有,我家裏那小子天天嚷著要和他一起玩呢。”男子將手裏的東西放在桌上,拿眼光掃了我和師父一眼,眼裏快速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
唐詩詩或許沒發現這道目光,但我和師父卻是悄悄交換了一個眼神,並沒有說話。
“既然有客人在,那我就不打擾了,等你爸媽回來後告訴他們一聲就行,另外希望你弟弟快點好起來。”
中年男子離開後,我和師父異口同聲道:“目如鼠,光如虎,見麵笑嘻嘻,背後全部是心機,這是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唐詩詩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說到:“天啊,你們怎麼知道這個人心狠手辣。”
沒等我們開口,唐詩詩接著說道:“這是我們村子裏的人,是個書記,平時基本上和我家沒有來往,一個月前不知道要推行一個什麼項目,突然找到我爸,讓我爸將我家一塊土地賣出去,因為這個項目會占用我家那塊地。”
“可是那地裏有我爺爺奶奶的墳墓啊,這樣的事情我爸肯定不會答應,說來也巧,幾天後我弟弟就出了事,雖然我們都懷疑是這個人在背後下黑手,可是沒有一點證據。”
說到這裏,唐詩詩鼓起腮幫子,拿不善的眼光盯著那個男人遠去的地方。
“詩詩啊,後來你弟弟身體上出現紅點黑點什麼的,就沒在去過醫院麼,醫生又是怎麼說的,還是說沒病?”我問出了心裏的疑惑。
唐詩詩搖搖頭道:“去過幾次,不過醫生檢查完畢後,說是很平常的皮膚病,開了一些藥就算了,現在看來的確是被人下了蠱,就算去找醫生也是白找。”
“小姑娘,你也別太難過,待會讓我看看再說,老道自認不才,但是還是有一些本事。”師父這話倒是讓唐詩詩精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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