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被傳開後,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茅山派的名聲的非常響亮,直到民國初期的時候,才慢慢沒落下去。
而我,就隻是那種剛入流不久的菜鳥,這把陰刀隻能用來切割東西。
小心翼翼的塊莖切開後,裏麵流出來一些淡紅色液體,有一股腥臭味。
在塊莖中央位置,有一個鴿子蛋大小的紅色圓球,輕輕的將它放在手心,它像有生命一般,還在輕輕跳動。
當著東西離開塊莖後,地上的所有東西在短時間內全部幻化成一灘淺紅色液體,流到地底下。
“走吧,別耽擱,回去後你直接去房子後麵找連接點,我將這東西拿給丫頭她爸吃。”催促一句,師父轉身離開。
回去後,我直接去了房子後麵。
唐詩詩家的房子後麵是早些年修的磚房,底端的磚上已經長了厚厚的一層青苔。
房子後邊大概三十厘米左右有一道堡坎(就像院牆一樣,隻不過是用石頭堆砌起來,為了防止後邊的泥土坍塌,對房子造成損害)。
堡坎和牆體之間這個空隙是一道簷溝(房子頂部的雨水落下來,順著溝渠流到外麵,起到排水的作用)。
由於堡坎上麵是密密麻麻的灌木叢,所以簷溝顯得特別陰暗,加上許久不曾有人來過這裏,所以簷溝表麵上是許多枯木和葉子,下邊一層是髒水,髒水下麵是淹沒到小腿肚子的淤泥。
“MD,這惡人該不會是將連接點埋在淤泥下麵的吧,要是這樣的話得猴年馬月才能找到啊,真毒。”咒罵一句,我將右手伸到淤泥裏麵,刨開一個坑。
入手處很冰涼,那種涼不是一般的涼,有種涼到骨子裏的感覺。
“看來這東西肯定埋在淤泥裏邊。”嘀咕一句,我也顧不上陣陣鋪麵而來的臭味,雙手開始順著淤泥摸了過去。
大約在中央位置的時候,觸碰到一個光滑冰冷的東西,雖然還不知道什麼,但我敢肯定,這絕對不是石塊,因為石塊不可能有那麼光滑。
雙手抓緊那東西手,猛的將其從淤泥裏提了起來。
由於光線有些暗淡,而且上麵布滿漆黑的淤泥,我暫時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索性拿著離開。
回到亮堂的裏屋,師父正給唐詩詩的父親交代什麼,他在一邊認真點頭,臉上還帶著驚駭和難以置信,唐詩詩幾人則在旁邊聽的小臉煞白。
“看,來了吧,就是這東西在作怪,放心吧,以後你的身體會好起來的。”師父見我回來,指著我捧著的那個東西說到。
“月亮哥哥,你幹什麼去啦,怎麼滿身都是泥土,快點洗洗。”唐詩詩關切的問了一句,乖巧的打過來一盆熱水。
“先處理這東西吧,我待會兒再洗。”
將手裏烏七八黑的東西丟到熱水盆裏,一陣白眼冒起,上麵的汙泥快速脫落,終於露出它本來的麵目。
確切的來說,這是一個酒瓶子,是早些時候用來裝燒酒的那種瓶子,瓶底很厚,做工也很粗糙,不過質量倒是不錯。
“天啊,這是怎麼辦到的?瓶子裏為什麼有一個雕像,那麼小的瓶口怎麼可能放的進去呢?”唐詩詩捂著嘴巴驚呼道,她的家人也都一臉詫異,這一幕好像電視裏的魔術一般。
我和師父知道裏麵的門道,不過沒必要說出來,隻是告訴他們這是秘法,他們便不再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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